子间亲吻。
薛玲珑脸颊“噌”的仿佛着了火似的,感觉眼睛往哪搁都不对劲。
她觉得竹清是小厮,理应以主子身心健康为大,该他进去打破。
竹清认为玲珑是主子的娘子,娘子进去捉/奸,天经地义。
就在这个时候,书房的两扇门“吱呀”一声打开,面红耳赤的玲珑与竹清怔住,还维持着互相推诿的姿势。
眨了眨眼,玲珑呆呆望着简珩,全是他抱着罗栖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陌生,脑子乱哄哄的。
啊哈哈,自己都觉得尴尬的干笑两声,她挠了挠头,“竹清说你下午要出去见客,我们就顺道过来提醒一声。”
竹清泪流满面,我什么时候说过?
屋子里的罗栖早已羞愤的恨不能一头撞死!
薛玲珑看了多久?
都看到什么?
以后该怎么在她面前立威!
不等大家有所反应,她已经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玲珑和竹清不约而同给自己找到一个躲避危险的计策,两人以追罗栖为借口,拔腿就跑。
可是竹清越跑越远,自己怎么就原地没动?
玲珑扭过头,简珩正拎着她的衣领。
想了想,我为什么要怕他?
做错事的是他呀!
对了,他的贞/操还在吧?
玲珑也觉得自己紧张的有些好笑,这才拧着身子嚎,“放手放手。”
简珩放手。
也不知自己为何要拉住她,拉住了她,接下来该做什么?
“你呀你呀,是不想活了还是想死!”她的包子脸痛心疾首的皱成一团,“虽说我跟你是一伙的,可再有下回我绝不轻易放过你。”
没有什么比他健康更重要。
夫人说了,十八岁前少爷不能失去贞/操。
那刚才他跟栖妹妹那样,惨了惨了,不过他面色红润,也许没甚问题。
简珩已经从混乱中缓过来,抄着手幽幽的问,“如何不放过我?”
这个嘛,她挠了挠脸上的碎发,该怎么不放过他呢?
这人真是的,这个问题还没想好就突然问她。
白痴。简珩抚了抚额头,转过身,背对她。
“呐,还别不服气,仅此一次啊,下回再让我发现,我就告诉夫人。”没有比这更具威慑力的,玲珑自认为。
简珩哼了声,拔腿就走。
“人家跟你说话,你好歹给点反应,吭都不吭一声,一点礼貌都没有。”玲珑继续叽歪,三步两步追上他,绕到他跟前。
简珩扬着头继续走。
嗨,也忒没有做错事的觉悟!玲珑觉得简珩这样不对,因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大家心目中有多重要。
“反正我都是为了你,就算你觉得讨厌,我也会说。”追的气喘吁吁的,玲珑干脆停下来,争分夺秒说最后一句,“你就不能忍忍,最多三年,你们就能成亲,天天双宿□□都没人管,多幸福,何必急于一时。”
简珩的身形猛然顿住。
有劳她如此关爱自己。
什么叫为我好?你这个蠢货知道该如何为我好?
欸,他不走了!玲珑一怔。
欸,他朝我走来了。玲珑还是一怔。
干嘛?玲珑朝后面退。
正常人在比自己高出很多的人面前都有股心理压力,玲珑很有压力的仰脸瞪着简珩。
直到退无可退,后背贴着假山。
她怂了,低头抠手指,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再说我也没说啥,我觉得挺委婉的。”
“你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