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简单,在路北做出这样的请求时,我是否应该替他保守住他最隐晦的秘密呢。
我的言语显然比我的想法更加的快一步,我推开了陆历怀的手,说:“对,我是去喝了一点酒,因为我心里面不舒服,所以我去借酒浇愁。”
陆历怀听了,嗤笑一声:“浇什么愁,我的沈秘书,一个任务而已,完成不完成都没有关系。”
他故意模仿着我的话,像是咬着牙齿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似的。
我也笑笑,说:“那可不行,我是一个敬业的人,虽然完成不完成我都有钱赚,但是我也不想让陆老板的钱打水漂。”
我加重了陆老板这三个字,黑暗中,我看不到陆历怀的表情,只听到他嘶了一声,下一秒,他直接拽着我,将我压到了床上,一只手握住了我的两个手腕。
他的唇擦着我的耳际,气息浮动的说:“打水漂?只要和沈秘书煮碗香喷喷的白米饭,这水就漂不起来了。”
他压在我身上好重好重,他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想让我怀上孩子,来达成他的目的么,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我咬着唇,对他说:“陆历怀,你起来,别闹,你再闹我就叫了——啊!”
我本是想要威胁他收敛一点,谁知道话音刚落下的那一刻,他直接扬起大掌,往我的臀瓣啪的一声拍了下去,痛的我下意识的惊呼出来。
“想叫就叫,让你爸妈听到,正好放心了呢。”
我一听,好气好气,奈何自己小胳膊小腿,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我挣扎着,抓着被褥,小声的对他说:“陆历怀,你干嘛,松开我,痛。”
“痛?痛就对了,不体罚体罚你,你就要翻精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竟然借酒浇愁,好了伤疤忘了疼。”
说完,他又是一巴掌拍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疼的身子往前一缩,紧紧的揪着被褥,骨节都发白。
我咬着唇,气愤不已的对他说:“陆历怀,你就是在借题发挥!”
“嗯,学聪明了。”
“你有本事把灯打开,欺负一个看不见的人,算什么本事。”
“床下欺负你不算本事,床上就很有本事了。”陆历怀邪邪一笑,声音听起来带着浓浓的磁xìng。
我眼泪汪汪的看向他,说:“陆历怀,你别乱来。”
陆历怀闻言,整个身子都朝我压了下来,登时,他身上那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在他宽大的身子的包围之下,显得那么瘦小一点。
我已经分不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种介于黑与白之间的灰白地带,让我感觉很害怕,他是一个随时就可以抽身的人,可我呢,我却不能够。
虽然假装不在乎,假装很轻松地样子,其实他家里人那么践踏我的尊严,我真的很痛,很难受,忍的特别特别辛苦,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钱,还是为了陆历怀这个人了。
可我不能为了他的人,更不能迷失自己。
想到这里,我的肩膀瑟瑟发抖,水汽在眼眶里面盘旋,陆历怀他看见了,在我身上怔了怔。
他停下,勾着头凑近我,声音特温柔的对我说:“打疼了?”
我摇摇头,他的声音像是带着热热的气流一样,催的我的眼睛,更加的酸红。
他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也许是我们之前的距离离的近了,陆历怀的脸这才终于在我的眼眶里面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只见一向都精神饱满的他,此时眉眼里面却带着几分倦色,光洁的下巴上,已经长出了淡淡的青色胡渣,好像一夜未睡的样子。
“好了好了。”
他低声安慰我,揽揽我的头发,像是感知到我对他的防备似的,对我轻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语气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