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么想知道么?可,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那注定是我埋在心底一辈子的秘密。车内的气氛诡异的沉默着,在一个jiāo叉路口,我犹豫着往左边拐去,谁知,陆历怀突然开口道:“沈秘书,你开错方向了。”我一怔,连忙轻踩刹车,转头看他,“不是这边,那是右边?”“嗯。”陆历怀用鼻音回答我。“你知道路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差点就转晕回不去了。”我一面嘀咕,一面调转车身。陆历怀却听见了,薄唇一张,道:“回不去就干脆不回去了,陪在我身边多好。”“嗯?沈秘书,咱们别回去了。”我看着陆历怀,眨眨眼,只见他的脸上带着一抹认真,像是在说不要回老宅了,又像是在说别的事情。我权当他在开玩笑,说:“哪能说不回去就不回去了,爷爷还在等着呢。”他闻言,有些恍然的笑笑,只是默默重复我的话:“是啊,不能说不会去就不回去了,有人在等着呢……”说完,他便将身子侧了过去。“坐好,我要调头了。”我没有过多琢磨他话里的意思,将车身调头,径直开到右边的公路,记忆中那就是来时的路,不禁眼前一亮。“陆历怀,你对爷爷家的路蛮熟悉的嘛。”“恩。”“你一定经常回乡下看望爷爷吧?””以前。““看不出来你这么孝顺。”我为了打破车内尴尬的气氛,笑嘻嘻的说着。他满脸yīn鸷,静默半晌,才开口淡淡地说:“我小时候住这里的。”“哦,这样啊,那,你和这里的村花是不是青梅竹马啊?”我继续笑着说道,然而陆历怀那边却没有声音了。我看了看陆历怀的有点骇人的脸色,慌忙住口,倒吸了一口凉气,低低咕哝:”没有就没有嘛,干什么这么凶。“陆历怀嘶了一声,我立马紧张的踩了油门加速。等到了爷爷家的时候,只见原本停满了豪车的木屋门前空落落的,陆家人那么快都走了,我心里顿时轻松许多,其实很怕看到陆历怀的妈妈。乡下地方很清静,空气又好,最适宜养病,难怪陆爷爷要回来住。屋后不远是一座座青山,远远就看见山间的翠竹摇曳,屋前几米处,一颗大枣树正结着青色枣子。木屋的门半掩着,并没有上锁,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设防。我不禁想象,陆历怀小时候在这个地方玩耍的情景。陆历怀下了车,我也跟着跳下车。走到门口时,陆历怀突然yīn沉地伸手搂紧我,把我夹在腋下,怕我溜掉似的。我尽量迁就着他,紧挨着他走,怕他把又自己弄出血。轻轻推开木屋大门,只见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院落,几间大屋围绕着,中间一个露天的天井,一口爬满青苔的老井,出水口正往下缓慢地滴着水,地下有一滩湿漉漉的水迹,显然刚刚有人打过井水。陆历怀yīn冷着脸,目不斜视,大步前行,轻车熟路的往堂屋走,我能感觉到他对这里真的很熟悉。“吱呀”一声,他推开虚掩的门,顿时一室清凉铺面而来。堂屋的家什不同市里别墅那样豪华,而是清一色的老家具,被擦拭一新,乌亮中透着质朴。窗边,陆爷爷安静地躺在一把摇椅上,像是睡着了。陆历怀夹带我走过去,正见陆爷爷在闭目养神,我连忙冲陆历怀竖起食指,做着嘴型:“嘘——别出声,爷爷睡着了。”我熟练地撤下陆爷爷手边的书本和茶具,帮他盖上一件薄毯子,陆历怀一直yīn鸷地立在旁边,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忙碌。沉默着不作声,直到我把他拉出堂屋,他才低眸看着我,冷道:“没想到,你对我爷爷倒是照顾得挺用心,你不记恨他让你跪钉板了?”一提到钉板,我就想起了陆历怀那血流不止的手掌,闭着嘴巴摇摇头。陆历怀看看爷爷,手摸着我的耳垂,然后说:”你知不知道牛可和我说了什么?“我依旧摇摇头。”他说爷爷当年那块钉板,早就销毁了,如今得这块钉子排的密,钝,只能跪的腿痛,但是伤不了人。“我闻言,不由得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怪不得爷爷这么快的改变了主意,其实他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想要为难我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得不走了场面罢了。我再一次看向爷爷,只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