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4)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打,抢走保姆手里的长条扫帚,死死抓住元青,发了疯一样打元青,打得元青上蹿下跳像只无助的猴子。

    我很想上去抱住豹哥的腿,求他不要打元青,但愤怒的豹哥五官狰狞表情骇人,吓得我躲在保姆身后动都不敢动,那一刻我内心无比煎熬,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胆小、自私、没用的男生,恨不得从三楼跳下去死了算了。

    二楼养病的沈秋新听到声响,连滚带爬地从楼上跑了下来,她死死护住元青,扫帚杆挥来的伤痕统统落在沈秋新身上,那皮开ròu绽的声音,比深夜中沈秋新的哭泣还叫我害怕、恐惧。

    我躲在保姆身后瑟瑟发抖,以至于外公来了都没注意到。

    刚进门的外公就看到豹哥发了疯一样打元青跟沈秋新,他cāo起一枚花瓶朝豹哥砸了过去,豹哥吃痛转身给了外公一拳,两人瞬间打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扭打在一起,用最歹dú的话语、最狠辣的拳脚招呼对方。

    一时间整个别墅里充斥着母亲无助的哭喊声、元青无力的痛骂声、豹哥霸道的挑衅声、外公的愤怒的呵斥声。

    而我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没用至极,废物一样。

    若不是保姆们见情况恶劣到要出人命的地步,她们也不会齐齐冲上来,冒死拉开豹哥跟外公。

    之后豹哥跟外公齐齐住院,一般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外公住院后意外地发现他得了血管瘤,在打架中血管bào裂,必须及时动手术。

    对于我们来讲,这是一件巨大的噩耗。

    沈秋新跪在医生面前,乞求医生救好我的外公。但是那个年代,手术尤其是大型手术就像赌博,生和死必须在手术后才能知晓。

    不幸的是,外公死在了手术台上。

    沈家埋怨沈秋新气死了外公,逼迫沈秋新离婚,才准她参加外公的追悼会。

    我以为沈秋新不管再怎么懦弱,外公的死应该能唤醒她心底的坚强跟果决,可惜,我看错她了。

    她依然选择跟豹哥在一起,懦弱的、低贱地在一起。

    外公死后,豹哥在裴佩的劝导下渐渐回来住了,但是,他每晚回来都要带着形形色色的女人一道回来,有时候带一个有时候带两个,还有时候带三个。

    因为看了张元贺送我的漫画,我隐约知道豹哥带她们回来做什么,半夜那些女人放纵的叫喊声是我听过最恶心的声响,就像魔音逼得我无法入睡、逼得我想去偷窥,等我冷静下来又叫我觉得恶心。

    以至于,我一看到豹哥回来我就害怕、焦躁,甚至失眠。

    从那个时候起,我似乎有点讨厌女人,包括我们班的女生,看到她们我好比看到了猛兽。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肮脏不堪的jì nǚ。

    我跟元青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会隐忍、伪装、收敛,而元青冲动、霸道、嚣张。

    豹哥这种放dàng行为持续了一个多月后,元青实在受不了了,在豹哥夜夜笙箫时站在他们房门口破口大骂,骂张天豹无耻下贱yín乱,骂他不得好死。

    豹哥只穿着一条裤衩跑出来打元青,元青仗着自己身子灵活小巧,飞也似的在别墅里跑圈圈的,豹哥又想着回去跟“美人”继续快活,追上几下又退了回去,而元青继续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五六天,既可笑,又可悲。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其实不是个安分的人,在元青高声大骂豹哥时,我有两三次都没忍住,差点从卧室冲出来跟他一起畅快地释放自己的情感,但每次都被豹哥的呵斥打断了心中的悸动。

    一天下午放学,裴佩说她有事,叫我带元贺回家住几天,我跟元贺相处的不错,便对裴佩说:“元青脾气不好,只要元贺不怕元青恶言相向他就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