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小龙,顿时忘了劫持之恨,竟发自内心的可怜他。估计对方就是用这个法子控制了他,他不得不背叛张元青。
但是,他们凭什么以为我能把张元青引来?他们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亲自掳了张元青?
一系列问题搅得我心神不宁,杨小龙凄惨的呻吟像是带刺的鞭子,不断抽在我心上,我坐卧不宁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生怕他突然冲上来对我使坏。
“拖出去!”男生蹙眉看了杨小龙一眼,对身后的人吩咐。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我跟张元青不熟,你们拿我要挟不了他。”
男生坐在高脚椅上,修长的腿随意支在地上,他的目光紧紧锁着我,很认真地审视,末了,道:“长得到不错,难怪他晚上做梦都叫你的名字。”
我没心情听他胡扯八道,可怜巴巴地祈求,“放了我吧,我的确跟张元青不熟。”
话音刚落,包间的大门被外面的人猛地踹开,张元青穿着一身宽大的运动装沉着一张脸站在外面。
门口守卫的几个黑衣人齐刷刷警觉地看向他,他压根没看黑衣人一眼,径直走了进来,眼神锐利地盯着高脚椅上的男生,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生忽地笑了起来,模样痞痞的,这样一看,他二人的确相像。
“我这个做弟弟请不出来你,那个女人却做到了。哥,你果真动心了呢。”男生答非所问,仰起脖子笑看张元青。
“张元贺!”张元青咬牙切齿地瞪着男生,一字一顿道:“当年说好的,你跟你妈不得踏入广达市一步,你忘了?”
果真是两兄弟,从名字就能听出来,我注意到,刚才张元青说的是“你妈”而不是“咱妈”,可见他二人不是一个生母。
但不管怎样,他俩都是兄弟,为什么以如此奇怪的方式见面?果真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张家肯定比普通家庭更复杂。我这才领悟到什么叫做“人生如戏”,这种豪门争斗不一定只是电视上有。
“放了她。”张元青拽着张元贺的衣领,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下一刻就要动武。
张元贺身后的黑衣人紧张地围了上来,却不敢轻举妄动。
“哥,我是劝你离开的,永远不要回来。你知道,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若不走,小命难保。”张元贺气定神闲地指了指我,挑衅道:“她不就是你的软肋。”
张元青蓦地松手,站在他面前不断冷笑,这才挑眉一笑,“女人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跟家族生意相比!你若真敢动我,又怎么会卑鄙地用个女人引我出来?你也知道,我若二十岁以前出了事,你连那百分之三十的遗产都拿不到!”
他们越说我越听不明白,但我能确定,张元青说我“是个什么东西”!你妹的,我的确不是什么身骄ròu贵的主,但也不能做你们兄弟二人斗争的牺牲品吧。亏我听杨小龙说你跟别人打架,还着急地想帮你。
“那个……”我的一声低唤,成功地引起他二人的注意力,“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你们把我这个外人放了,自己关上门好好说。”
张元青瞪了我一眼,骂道:“赶紧滚!”
我拎着包迅速往外窜,还没走两步,就被一个黑衣人拦住了,他面无表情地瞪着我,吓得我不敢继续前进。
“既然这个女人对你来说没那么重要,恰好我又看上去,哥哥就请回吧,我要在这里睡了她!睡完她,我就走。”张元贺眼角升起一丝yīn沉的笑,看上去坏透了。
我把包紧紧抱在怀里,惶恐不安地看着张元青,他应该不会不管我吧?
曾经他救我的场景依次出现在脑海,他明明是个好人。
张元青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