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梁雨晨沿着小路向前走去,目光扫过院落,看到那几辆依然停靠着的车辆,不由皱了皱眉头,这些人还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竟然还不走。
刚刚止容打电话过来,六点就会到家。
“好像是要等少爷回来谈事情,夫人的意思留他们吃晚饭。”尉伯低声说着,跟随着梁雨晨一起踏上了台阶。
“还要留下来吃晚饭?看来见见这些人是避免不了的了。”梁雨晨推开门走进去,抬头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匆匆扫了一眼,不觉大吃一惊。
怎么?其中一个怎么会是路越?
难道路越也是省工作组的人?他不是出国做生意了吗?商人吗?怎么会走仕途了?
环顾四周的几个人,才发现坐在客厅内的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三男两女。
“家里来客人了?路越,我们又见面了?”她礼貌打着招呼,掩饰掉眼中的诧异。
尉夫人看到她,站起来准备介绍,看她竟然和路越认识,略略诧异了一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路书记,白厅长,两位夫人,这位是止容的妻子梁雨晨。”
说完,回头对梁雨晨说,“两位分别是书记和办公厅厅长,携着夫人过来,一是过来看看止容,第二是因为任命状的事情,你了解这个情况,我也不再瞒着你。坐吧。”
梁雨晨冲着几个人礼貌的点点头,挨着尉夫人坐下来,目光落在路越身上,“路越,没想到在家里竟然见到你,欢迎常来。”
路越眼中透出一丝惊喜,清秀的脸上透出一点腼腆,“爸爸妈妈来到这儿,我趁机跟着来了,我不走仕途,只是想趁机回来考察一下市场,打算在这儿投资。”
他的话解释了他今天来到这儿的目的。
不走仕途啊,她说呢,路越怎么突然间由商场转到政坛了?
“你们认识?”路夫人见二人如此熟络,目光上下打量着梁雨晨,问道。
“伯母,我们是大学同学,三年同窗呢,毕业之后就没有再见过,谁知道前段时间在超市竟然碰到,后来又匆匆分别,没想到竟然在家里见面,这个世界真的是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呢。”
梁雨晨笑了笑,回答道,把手边的书放在了沙发上。
“尉止容怎么突然之间放弃政坛生涯了呢?”路书记突然问道。目光看着梁雨晨手边的书,不动声色的目光虽然温和,却让人感觉到迫人的压力。
“这个止容做出的决定,我从不干涉,因为我觉得他没走出一步,都应该是有道理的,至于原因他比我清楚,相信等他回来后,会解释清楚的。”梁雨晨略略迟疑了一下,软绵绵的把这个问题重新踢了回去。
尉夫人紧张的脸上透出一丝轻松,不着痕迹的握了握她的手,说道,“止容从小都是有主意的孩子,一旦打定了主意是几辆火车也拉不回来的,至于原因没有任何私人恩怨,只是想要变换一种生存方式。路书记您也知道,在一个位置上呆久了,孩子们就会形成一种思维定势,其实对于工作对于国家来说没有多少好处,重新商定总裁人选,给这个队伍注入一些新的力量,也是应当的,路夫人,您说是吧?”
尉夫人的话,可谓滴水不漏,给尉止容的离岗找寻到充分的理由,既是为国家考虑,又是从个人出发。
路夫人笑了笑,目光始终从梁雨晨的脸上未曾移开,“尉夫人,恭喜您,有一个贤惠的媳妇,看着温柔贤淑,让人喜欢呢,怪不得止容为了她,放弃那么多喜欢他的女人。”
梁雨晨心里缩了一下,路夫人的话虽然明着是赞扬,可听在耳中,怎么有种嘲讽的成分?她自信从来没有见过路夫人,又没有什么过节,怎么突然之间对她这么大的成见?
“多谢路夫人的赞扬,雨晨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