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小女孩也不放过。迫于苏碧落是它的主人,它不能不听话。
苏碧落懒懒的起身,谁让他们来打扰她睡觉,她可是和恶鬼打交道的抓鬼师,可没有绝对的好心肠。
她刚想转身又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向两名守门的士兵,“你们两个如果不想变成环月那样,最好尽忠职守别再让人在我院门口大吼大叫。”她这可不是威胁而是提醒。
两名士兵一阵发怵,昨晚他们莫名其妙一动不动的站了一宿,八成跟这个王妃脱不了干系,加上环月刚才发疯的表现,两人竟下意识的回答:“是。”已然没有昨晚那样目中无人的态。
苏碧落悠然的回屋休息,至于那个让她去前厅的什么王妃她早就抛到脑后,笑话,让她去她就去了?她有那么好使唤?
浓郁的墨色笼罩着整片天地,已经是万籁俱寂的暗夜。
山林里一块平整的旷地却有温暖的火光跳跃,可见不远处驻扎着一顶营帐。
有为轻稳的脚步从营帐这边走到一株苍翠孤树下方,也不敢抬眼,只是恭敬的拱手,“爷,营帐已经搭建好。”
原是那枝干延展的大树上方坐着一人,深蓝夜空挂着一轮银淡的月,朗月清辉间,宽大的白袍翻飞,如墨长发垂在身后,男人欣长的身轻倚着身后的树干,有一丝慵懒却不减清冷孤傲,看不清他的容貌,却仿佛这铺洒在山间的月华都不及他的淡雅高贵。
“嗯。”淡淡的嗓音消散在夜风里,这风都彷若沾染了他的一身清冷。
“明天便可入城,是否需要通知管家”离殷话未说完,清冷的嗓音从头顶传下来。
“不必。”
离殷微微一怔,却不猜不透主的心思,也不敢妄自猜测,只能应道:“是。”
“还有”离殷突然想起一件事,却不知此时该不该说。
清风拂过,男人嗓音冷然,“说。”
离殷眼眸低垂,“王妃这次从灵泉峰回来的半途遇到杀手。”他话未说完已倏然感觉到一阵冷意从上头贯穿下来,让他的话顿住。
“结果。”男人说话果真够简明扼要。
离殷暗忖爷对王妃没有半点情分吗?也不关心王妃生死直接问结果,不过爷关心的是什么结果,王妃没亡还是亡?
不过爷娶了这样的王妃,他作为属下都有点抱不平,都怪皇后,闲的没事赐什么婚?
“结果是护卫队全部牺牲,那些杀手也全死亡,唯独王妃无恙,不过受了重伤。”离殷觉得这事甚为蹊跷。
“重伤?”高树上的男人黑眸一眯,冷锐的光一闪而逝。
“是,但御医瞧不出王妃的伤是如何造成,至于那些杀手全是被震断经脉而亡。”离殷如实汇报,无法想象手无缚鸡之力的王妃是如何从十九名具有五级术法的杀手之下逃生。
暗夜寂寂,草香蔓延,男人衣袂飞舞在山风里,倏然沉思未语,悠远眸光落在远处茫茫山脉还有那闪烁在苍穹上的浩瀚星海。
睡到深夜醒来的苏碧落发觉自己肚饿了,没有财宝在身边的日好像还挺不错的,起码不会一醒来就看见一张肥硕又欠扁的高傲猫脸。
她瞥见不远处的梳妆台,起身坐到梳妆台前,丝巾还好好的戴在脸上,她扯下丝巾,铜镜里映出她姣好的面容。
但铜镜里的人皱起眉,“这都什么镜啊?完全看不清楚嘛。”颇为嫌弃的起身,丝巾被遗落在梳妆台上。
苏碧落体内的毒没有再折磨她,而休息了那么久也恢复了一点精神,此时暗夜深沉,正是行动的好时机。
直接无视守卫的士兵翻墙前往厨房的方向,苏碧落俨然忘记了昨晚杀鸡杀兔惹上的麻烦。
悲剧的是夜晚视线不明朗,苏碧落迷了,这会她不知道自己逛到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