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栗。
淞淞跪伏在地,每一寸神经都在痛苦的回忆里渐渐崩溃,她抬起头看着那个人说:“你到底是谁?”
“如果我想让你知道我就不会戴着面具了……那样多不好玩啊,是吧?”他转身走到已经浑身瘫软的风翼面前,伸手抚摸着它。让淞淞觉得惊恐的一幕出现了,她看风翼全身都在急速的萎缩着,所有的肌肉,骨骼,血液都在慢慢被压榨流淌进那个人的身体,甚至连吼叫的机会都没有就丧失了所有生命的迹象,他闭上眼睛说:“真是弱小的生命……根本不够献祭的资格呢。
淞淞猩红着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他,“你到底是谁?!”
那个人忽然鼓了鼓掌,然后像个疯子一样在刺眼的雪地里手舞足蹈,时而癫狂的大笑时而又陷入极度的悲伤开始痛苦的悲泣。
他就像是在表演一样,演的那么的生动,那么的悲悯。
他对着这个世界在肆意的嘲笑着。
他对着这个世界也在悲伤的流泪着。
——你到底是谁?
——如果我想让你知道我就不会戴着面具了……那样多不好玩啊,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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