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拳头分袭道莲的面门以及心窝。
道莲喝道:“来得好!”,竖在胸前的左掌向外一拨,便拨开孙仲海右拳,右手一转一拿,便即扣住了孙仲海的左手手腕,向后一拉,满拟摔他一个狗吃屎。
不料这孙仲海专修外门横练功夫,下盘倒也扎实,道莲一拉之下,他只是向前一步便即站定,随即一只铁头向后一撤,接着一头撞向道莲心窝。
道莲虽惊不乱,身子一侧,那只铁头便擦着道莲的僧袍蹭了过去,道莲左掌向下一切,便砍在孙仲海后颈之上,这一砍,道莲只使了五成力。
孙仲海虽习练外门硬功,皮坚肉厚,抗击打能力十分不俗,受了这一砍,也觉脖颈酸麻,身子向下一沉,险些跪倒在地,他生出一身冷汗,若是刀剑砍在颈中,自己这条命也就交代了。
然而,孙仲海是个整日在刀口上摸爬滚打的亡命之徒,说白了,便是个练功夫的混混,此时他尚不甘心,双手抱住道莲双腿,一记抱摔,欲将道莲砸向身后饭桌。
不料道莲哈哈一笑,双手反抱住孙仲海的腰,一个铁板桥,上半身竟生生向后折了下去,反将孙仲海从头顶之上摔了过去!“哗啦”一声,饭桌被砸个稀巴烂,孙仲海被摔了个气晕八素,着实伤的不轻。只见道莲足下一紧,上半身生生直了起来,还不忘对蒙元公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蒙元公主芳心一跳,忙紧了紧心神。
孙仲海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恼羞成怒,大声叫道:“玄玑道长,你还不出手,是想让咱们受辱不成?”
那个坐在角落名唤玄玑的青年道士闻言皱了皱眉,随即起身,走向道莲,口中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走,我保证,她不会受辱。”
蒙元公主闻言,紧张的看向道莲。而一旁的孙仲海,则面露尴尬之色。
道莲笑道:“这位道长仙风道骨,一看便知是名门弟子,小僧本该就此让步,不过,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小僧今日,却不能给道长这个面子了。”
蒙元公主呼出一口气,暂时放松了一些。
其实道莲心中已然打过了小算盘,这个道士看起来修为不俗,但却是正道名门之后,就算败了,他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有这么一个好对手,也正好试试自己最近苦心钻研的这一式残缺掌法,到底威力如何。
玄玑似乎惜字如金,只是面色凝重的说道:“得罪!”
道莲故作惊讶的道:“这就开打啦?”
玄玑似乎见道莲没有武器,便也不拔剑,只是箭步如风,倒握剑柄,向道莲撞来。
道莲看的明白,这一撞,似乎封死了自己上下左右所有的闪避线路,道莲索性不闪不避,而是两掌向内一夹,夹住了剑柄,却止不住来势,两人一路向后飞退,撞碎无数桌椅,最终道莲大喝一声,气沉丹田,脚下一挫,止住退势,随即一个罗汉拳中的“推窗寻月”,将剑柄向前之力引向一旁,接着右拳一记“黑虎攒心”,右拳击向玄玑心窝。
玄玑剑眉一扬,手中剑鞘凭空自转,“啪”的一声打在道莲右臂之上,道莲右拳失了准头,被玄玑扭身闪过。
双方甫一交手,道莲便落下风,蒙元公主面露忧色,紧紧抿着下唇,秀眉微蹙,似乎药力未消。孙仲海则露出喜色,对手下说道:“咱们老大请来纯阳宫的高手助阵,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咱们不服都不行,待会儿,咱们叫这贼和尚好看!”
转眼间,道莲与玄玑又过了数招,道莲力大沉稳,玄玑洒脱飘逸,这两人战在一处,一静一动,煞是精彩,只是在场之人均无心欣赏,都为己方之人捏了一把汗。
玄玑手握剑鞘,点向道莲眉间,道莲头一低,却变拳为掌,拍向玄玑小腹,玄玑右足一点,膝盖便挡开道莲之掌,接着足尖一弹,踢在道莲肩窝处。道莲吃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