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他们家的意思是你克死了丽儿的娘亲”
真是无稽之谈!徐俊和罗二姐都是这么想的。
包袱里有一百两,不算多,可厉家是随随便便就这么拿出来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厉家根本就没把这些钱放在眼里。可得抓紧了这条大鱼不能放了。
赣榆县里。
一座数十倾地大的宅院,厉雄每日花在这上边的租金就有小五两。又送出去一百两。他积攒下来的积蓄可差不多就空了。
“闺女,你这事到底行不行。别人家根本没这个心思。”不同于厉丽的淡定,厉雄是抓耳挠腮静不下来。
厉丽披麻戴孝的在灵前跪着:“你急什么,当好你的富家老爷就行了,其他的事有我呢。”
“闺女”
“别说了,你也想你闺女能嫁个好人家,不和你一样坑蒙拐骗的过日子下去吧。”厉丽说道。
厉雄也就不说话了,心疼的望着自己的女儿。厉丽从小就跟着他,玩过杂技,讨过钱,讹过人,便是卖身葬父的戏码都有许多遍。要是女儿能嫁出去,这一百两没了也就没了吧。
————
曹大人的轿子到了衙门门口才放了下来。
付先期早就已经开堂审问了。
盐工们大部分都是原先王奎的手下,王奎被判了流放之后,这些人便归了马雷管。是王奎让他们这么做的,只要有钱,跟谁混不是混哪。
他们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每次把盐拉到码头卖给江秋实就行了。
江秋实没打就招了,可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揍。
曹大人上了堂,还没说话,付先期就说道:“闲杂人等先在一旁站着,等本官问到了再答话。”
“你!”
曹大人想着过一会儿要你好看,倒也把这口气忍下了,李敬搬来了张椅子,让曹大人坐了,曹大人只冷哼一声,也没有多说话。
“张大富,你可知罪!”付先期厉声说道。
张大富吓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是主管让小人们把盐拉出去卖的,便是买家也是主管找到的。”
其余盐工也说的差不多。
“传白水盐场主管陶克,孙黑!”
衙役们只带了一人上来,圆滚滚的脑袋,圆滚滚的身子,便是球主管无疑。
李敬对着付先期耳语了几番,付先期眉头皱了起来。
孙黑先捕快们一步就已经走了,捕快们扑了空。球主管正在吃夜宵,见捕快们冲了进来,忙把还剩下的几个饺子全塞在了嘴里,当个饱死鬼嘛。
“陶克!你作为白水盐场的主管,让盐工买卖官盐。你可知罪!”
球主管忙磕头道:“草民知罪。”球主管认罪认的爽快,他的妻子儿女都已经安顿好了,过的是好日子,自己便是早走一步又何妨。
付先期冷笑一声:“江秋实,你倒是说说看。”
“回大人,当初找我商议这个买卖的并不是他。”江秋实脑袋埋的低低的。
“哦?陶克,你怎么说。”付先期问道。
陶克诧异于江秋实为什么这样说,他们两个本来就是被拎出来背黑锅的,一开始就是已经说好了的,这江秋实怎么反悔了?
“大人,草人也不明白江秋实为什么不说实话。”
“呵,江秋实,你说说,当初是谁找的你?”
江秋实不敢抬头,压着声音说道:“是盐课司大使曹显仁。”
“一派胡言!”曹显仁激动的椅子把手站了起来。
“诶,曹大人息怒,等他把话讲完了嘛。”付先期说道。
曹显仁脑门都红了:“这分明就是污蔑!还有什么好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