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住的地方,我发现一群人正围着那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我就赶紧过去看了一下。
我一看,心都凉了半截,卧槽,小花住的地方发生煤气bàozhà了。是隔壁一家菜馆发生bàozhà的,可是小花他们住在隔壁,bàozhà就影响了,而且是很严重的影响。
我赶紧问周围的人,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说,情况很严重啊,菜馆的员工老板什么的,全部死了,隔壁住的那叫人家,两个大人死了,女儿还在医院抢救。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现场的bàozhà痕迹,打死我也不相信,会有这么严重。
我疯似的,赶去了医院。
到了病房,我看到了小花,怎么说呢,没怎么伤,可是她人却完全傻了。吓傻了,伤心伤傻了……
小花一见到我,立马大哭了起来,抱我抱的那叫一个紧,说实话,抱的很痛,可是,我就让小花这么抱着,原因很简单,现在的小花需要的是肩膀,需要的是发泄,必须把内心那巨大的悲痛发泄掉。
怕小花这么大哭影响病房其他病人,我就把小花带去了酒店房间。
怎么说呢,小花是真的伤心了,哭了一下午了,都快天黑了,还在哭。以前总觉得声音哭哑了是一种夸张的说法,现在看小花这样,一点都不夸张。
到七点多的时候,小花情绪稍微稳了那么一下下。
老公,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啊?爸妈一下子……一下子……就没有了,小花用很沙哑的声音跟我说。
我就把小花抱在怀里,用很温柔的声音说,傻丫头,你都喊我老公了,你说,该怎么办?当然一切都让老公来了。这样吧,今天我们好好休息一晚,然后明天在东莞把爸妈火花了,再然后我们就回老家,把两位老人家热热闹闹安葬了。
小花说,可是……可是……老公,你还没有跟我领证,我让你做这么重要的事情合适吗?
我刮了刮小花的鼻子说,傻丫头,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是你老公,领不领证,都是你老公,当然合适了。
我这么一说,小花才把心放了下来。
可能是真的哭累了,小花很快就睡觉了,连晚饭都没有吃,就躺在我怀里睡着了。我胳膊和腿一晚上酸得不行,可是,我却忍着没动。小花太需要休息了,还是不打扰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基本上所有事情都是我在忙,小花想忙,没有那个体力和精力,反正她就是,我在那里,她就在那里,一刻也不理。好像害怕我突然消失一样。
在安徽老家又忙了一个星期,才算把事情彻底搞好。
再次和小花一起回到东莞,一个新的问题来了,小花住哪?
本来我是想给她在外面重新租一个房子住的,可是,看小花现在这个精神状态,一个人住,很容易患上抑郁症。思考再三,我决定把小花带回别墅睡。
上次听中岛雪子说,别墅里已经有三个人住了,一个是姚蓓楠,一个是徐子惠,加上中岛雪子,刚好三个人。
老公,去你别墅睡?还是算了吧,她们都出了钱的,我一分钱没出,住进去,不太好吧?小花轻声轻语的说。
怎么说呢,我早就料到了,小花会这么说,或者说,我身边的这些女人,可能都会这么说,因为她们跟我在一起不是因为钱跟我在一起,所以她们会有顾虑,怕我认为她们是为了钱和我在一起。就好像眼前的小花,就是这个意思。
我就直接跟小花说,小花啊,既然你把我陈念雪当老公的话,就不应该说这么见外的话,实话说的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我是你老公,我的一切既是你的一切,千万不要客气啊。
小花还是有些不自信,不敢相信,说,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