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应该不是我的吧,我虽然跟高圆圆搞了好几次,可是我印象中,每次都是采取措施的,应该不是我的。
高圆圆见我慌乱神色,赶紧笑着说,志文啊志文,看你这小胆子样。放心好了,这孩子不是你的,是我那死鬼老公的。哎呀,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人残疾,可是让人怀孕的本事倒不小,气都气死我了,让他采取措施,跟我说,那样不舒服,害得我要去医院打胎。
我就把自己疑惑说了出来,打胎在上海打,不是一样的吗?有必要回老家县城打吗?
高圆圆的解释是,这事不能让学校人知道,最保险的就是回县城打,这里是县长的地盘,还没有哪个医务人员,吃了熊心豹子胆,把县长儿媳打胎的事情说出去。
我继续说,那……那……你可以生下来啊,你和你老公家,都不缺钱,养个孩子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高圆圆答案很简单,一是还要读书,二,自己年轻还没有玩够,怎么可能现在就生孩子呢?三,真要生孩子,也要看县长公公混的怎么样,如果一直在县里干,不到市里,那就不生。如果平步青云,去了市里,那必须要生,抱紧这棵大树。
高圆圆这番话听我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搞得我都有点怕结婚了,因为有些女人想法太可怕了,压根就没有把婚姻跟爱扯上关系,而是一种jiāo易,一种赤luǒluǒ的jiāo易。
说了大半天怀孕的事,高圆圆就问我,志文,别老是扯我的破事,你说说看,你来找我干什么?我们这么熟悉,你不会还这么客气吧?
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既然高圆圆主动问起来,我也不客气了,直接就把县城一中盖女生宿舍大楼的说了下。
我以为问题应该有一个圆满的结果,怎么说,高圆圆也是县长的儿媳fù,她发一句话,教育局那边敢不听?
哪知道,现实就是现实,太多让人无法预料的事情。
高圆圆面露难色到,志文,真的不好意思啊,你来晚了,一中女生宿舍楼红砖事情,听我爸说,已经承包给隔壁县的一个砖厂了。
我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问高圆圆,这不太可能吧?县教育局不会这么傻吧?本县的砖厂不用,用外县的砖厂,怎么可能呢?
高圆圆说,怎么不可能?实话告诉你吧,外县那个砖厂老板是县教育局长的亲弟弟,你说,这工程是给谁?
高圆圆这么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可是,让我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我又不甘心。本来就被陈良友各种看不起,这下如果就这么回去,一辈子在陈良友面前抬不起头。
我想了一下,就跟高圆圆说,要不这样,好处也不能让外县一个人占了,我也不让你为难,你跟教育局局长说下,把一中女生宿舍的砖平均承包给两家砖厂,这不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
我这么一说,高圆圆很兴奋,说,志文啊志文,你小子有点官场思维啊。哎呀,去东莞打工可惜了。要不,我跟我公公说下,给你弄个小科员做做。不出几年,绝对纵横官海啊。
我说,别,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那初三文凭摆在那,我有自知之明,如果连一个初中生都能当上科员,那么,还有谁不能当官呢?实际上,当官的比例,是少之又少。我啊,不做那个梦。你能把砖厂的事情帮我搞定,我就谢天谢地了。
高圆圆说,砖厂的事情按照你的思路,可以办成功,不过,你总得犒劳我一下吧?我去教育局谈事情,那可是要亲自来回奔波的。
我说,犒劳肯定是要的,我陈志文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只要你帮我搞定那事,不管你要什么犒劳,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话说完,高圆圆就上来脱我衣服。
我一想,高圆圆想要的犒劳也就这么一个玩意。她比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