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啊。
什么?这个膜还可以修复的?高圆圆一脸的兴奋看着我。
我说,是啊,我在医院亲眼看见的,绝对不撒谎。
高圆圆说,既然那样,那么……那么……
我不知道高圆圆到底想说什么,我只感觉她说话吞吞吐吐,面红耳赤的。
我就问高圆圆,你怎么了?
高圆圆声音很小的说,既然处女膜可以修复,我就不担心了。要不?再来一次。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高圆圆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是神仙,哪能这么快就能猜出她的想法。
晕,真是晕,上一秒她还要死要活的,下一秒就说还想要。这湾转得太快,我压根反应不过来。
最后高圆圆不说了,直接就把衣服脱了。
这下,我就是傻子,也明白高圆圆什么意思了,敢情是想让我搞啊。
我还能怎么做?只能是搞了,往死里搞高圆圆。我的想法很简单,高圆圆被我搞爽了,就不会想着我刚才强jiān她的事情,我也就安全了。
可以这么说,以前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卖力过,搞得高圆圆一直喊,啊,做女人真的好舒服啊……
搞完之后,我们就舒舒服服睡觉了。
第二天,我专门请了一上午假,陪高圆圆逛了一会东莞市区,然后她好像突然记起来,学校有什么考试,中午就坐大巴回上海了。
高圆圆一走,我也就没多想,老老实实回鲲鹏电子厂做事。
刚到门口,刚好看见雪姨从外面进来。她就喊着了我,说,志文,你……你……是不是搞了高圆圆?
我就狡辩,说,没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圆圆的老爸是高镇长,我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搞高圆圆,我还想不想回安徽老家了?
高圆圆就笑,说,志文啊,你就继续装吧,真以为雪姨什么都不懂啊?
我说,我没装,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认为,我和高圆圆离开家的时候,已经把蛛丝马迹都搞干净了,没什么把柄留下。
结果,雪姨就只说了一句,我无话可说了。雪姨说,既然你说得这么信誓旦旦,那么,你就解释一下吧,床单上的血怎么回事?
我就说,可能是的月经血吧。
雪姨就笑,说,志文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承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天睡阿彪媳fù家,再说了,这几天我也没来月经啊,这血绝对不是我的。你自己可以去看看,那血很鲜艳的,怎么可能是月经血。你啊,也不要狡辩了,搞了就搞了,我也不是责怪你什么的,年轻人嘛,冲动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你自己可要想好了,高圆圆可是高镇长的女儿,你可千万别搞过分了。要不然,你麻烦大了。
我就说,知道了,雪姨。没什么事,我就去车间做事情了。
雪姨说,你先别走,我还真有件紧要的正经事跟你说。
我说,什么事啊?雪姨,你说。
雪姨就把她所谓的正经事说了,原来,雪姨想竞争车间副主任的职位。
我一听,是好事,就说,雪姨,我支持你!
雪姨说,你光嘴上支持不行啊,我想你替我跑一下车间主任卢凤梅家。你是知道的,我是竞选候选人,光明正大去车间主任家拉关系,不好。你是焊接车间那边的,你去比较合适。
我说,现在中午就去吗?
雪姨说,最好现在去,卢凤梅今天在家休息。
我又说,我这样空手去不好吧?怎么也得买点什么东西去。空口白话,这事我做不来啊。
雪姨很赞同我的话,就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买点东西带过去。
一千块钱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