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妇产科回国以后,保姆应该也会好找一些,有人能帮我看着叶楠,我也可以放心的去治病”
“好,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要不要我订机票?”
“啊师兄你不再说点别的了?”林向晚本來还有一大堆的话,要扯给沈士君听,可沒想到,沈士君居然就这么同意了。
“你肯去治病,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沈士君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在林向晚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罗嗦又八婆啊?你以为我想?要不是你这么不省心,我又何必每次都要费这么多口舌?丫头,你真的不知道我在担心些什么?”
“师兄,我都知道的。我不会自讨沒趣,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治好身体,能多陪叶楠几年师兄对不起我以前太任性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林向晚低下头,真的不敢看沈士君的眼睛,因为她怕他会从她眼里看出她的心虚和胆怯。
除了叶宽的婚礼,她对沈士君说的话,沒有一个字是真的。
仁爱综合根本沒有和她工作机会,而她也不可能忘记过去的事情。她想要做的事,如果被沈士君知道,他一定会拼了性命也要阻挠她。
她就是因为太清楚这些了,所以才会骗他。
师兄,抱歉,这一次骗了你。
如果还有以后的话,如果她还能活到她口中的以后,她一定会好好的做他的小师妹,不惹事,不烦他,不让他堂堂jhu的高材生,因为她而变成一个话痨。
如果她还有机会
吃过晚饭,沈士君就独自回酒店了,林向晚抱着叶楠看了几页图册,就打算睡了。
对于圣诞节这种洋节,她沒什么太多的感情,她觉得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每天都是圣诞节。叶楠受她的影响颇深,对这个节日也是完全无感。不像西方的小孩子,为了守着从烟囱里爬出來送礼物的圣诞老人而不肯睡觉,林向晚把他抱回他的小房,亲了亲他的脸蛋,叶楠就乖乖的闭眼睡觉了。
看了一会儿儿子恬静的睡颜,林向晚才回到自己房间。
能够骗到沈士君的信任,她并沒有丝毫喜悦的心情,未來对于她來讲,实在是一条及其坎坷的路,她想做的事,无论成功或者失败,结局都只有一样。
非死即伤。
比起叶楠,林向晚想,其实自己才是那个需要圣诞老人的人。
只不过让她沒有预料到的是,当天晚上,圣诞老人,真的來了。
在半夜三点突然醒來,发现自己的床头站着一个男人,这算不算一件十分绮丽绯靡的事?
如果不是因为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这柄刀实在太寒,锋利的刀刃已经割伤了她的肌肤,面对着眼前这个碧眼金瞳的男人,林向晚会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匪夷所思恐怖的春梦。
男人的身材及其高大,他漠然地站在床头,黑丝般的长发被一根腥红的绸带系于脑后,左金右碧的双眸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他的右手上拿了一样林向晚根本叫不出名字
的刀具,而左手,则点在她的额头之上。
“你是谁?”
头痛欲裂,男人的指尖如同烧红的烙铁一样烙在她的额头上,随着他的声音,林向晚的脑袋就像是被人裂开了一样,她仿佛在黑暗之中看见一束强光,直照进伤口里來。许许多多她以为自己已经遗忘的往事,如破堤的洪水般瞬间充斥在她的脑中。
太过强烈的痛感以及狰狞地往事让林向晚残留的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有那么一刻,她强咬着牙关,直起身体,任刀具在她的喉间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k你爬了23楼,大半夜不睡觉,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还问我是谁?能不能换个技术含量高一点的问題?!”
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回答,男人的手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