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他半分。
“当一个听话的玩物”。凤千枭每说一字,乔子萱的心便冷一分,当他说完整句话,乔子萱整个人已经掉进了冰窟,冷的她打起了冷战。
她的大脑已经空白,双目无神的看着某一个地方,似乎不喜欢她的失神,凤千枭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一丝痛苦的呻吟从乔子萱嘴里传了出来,她终于清醒了一些,在对上凤千枭那愤怒的目光时,她胆怯的收回了视线,轻轻的咬了一下唇,再度抬起头时,那丝胆怯早已不在,余下的只有坚定。
“我已经嫁给了君默然,现在是你的大嫂,你不能这么做,从你抛弃我的那天起,我们两个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权利要求我!”
凤千枭眼中的薄怒瞬间被一抹平静所替代,似乎刚才那个满脸盛怒的男人并不是他。他紧抿着的薄唇缓缓的上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在乔子萱耳边响了起来。
“赵中泽的命……在你手里!”
“我……”乔子萱紧紧的咬住下唇,一丝殷红的血迹从她唇齿 间流了出来,那艳丽的颜色妖娆的从她唇上滑了下来。
凤千枭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乔子萱浑身的力气就像是抽干了一般,无力的倚靠在背后的墙壁上,垂在身侧的双手倔强而又不甘的紧紧的握成了拳,在她无声的哭泣中,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中落了下来。
赵中泽的命在她手里。
她想做一个自私的人,她不想和凤千枭有一丝的牵扯,但是她不能……她不能弃赵中泽于不顾,那个总是有着明媚笑容的少年,那个总是帮助她的少年,她怎么能狠心的让他落到凤千枭的手中。
这个魔鬼,一向说到做到。
“我……”乔子萱才张开嘴,那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她轻轻的闭上眼睛,屈辱的点了点头:“我听你的……放过他!”
凤千枭眼中闪过一抹暴戾,腹中有一股怒火瞬间窜上头顶,他冷冷的斜睨了司徒可可一眼,嘲讽的勾起了唇:“既然如此,那就乖乖的做好一个玩宠的角色。”
他大步走向车子,乔子萱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背影,她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迈动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要怎么做?怎么做才能去报复,怎么做才能让凤千枭知道什么叫做痛苦?怎么做才能隐藏好肚子里的孩子?
上了那辆高档的黑色车子,乔子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谁知她才刚一坐下,耳边便传来凤千枭冰冷的声音:“这个位置你没有资格坐!难道,你忘记了吗?”
乔子萱猛然惊醒,几乎是反射性的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轻车熟路的上了后座。
她怎么会忘记,自从认识凤千枭以来,她从来没有坐过前面那个位置,每次去坐凤千枭都会严重的警告她,严重的一次他甚至动了怒,就像上次他对待她那样,整整三天让她没有下床,从那时候起,她再也没有因为粗心大意而上过前座。
凤千枭的车技正如他的人一样,看似平稳却充满了危险,看着两边急速倒退的建筑物,乔子萱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胃里涌上一股酸水,难受的她想要当场吐出来,可是一想到凤千枭的脾性,她强迫自己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在一栋靠海的别墅前停下。
车子一停,立刻有佣人跑上前来恭敬的为凤千枭打开车门,待他下去,那个佣人又走向后座。
凤千枭背对着他转过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忙你的去吧!”
佣人搭在车门上的手僵了一下,他恭敬的弯了下腰之后迅速的离去,只余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凤千枭,和坐在车子里一脸通红握紧了双拳的乔子萱。
她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