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在双方加强相互投资,进一步加强合作方面去做更多事情吗?”
“这个想法似乎不一定能够被我们的很多国人认同。”
“那是当然,最少我就不同意。因为你这似乎是地地道道的卖国。”
“我还真缺少那个资本。现在只能是如刚才分析的那样,也给他来个该进攻的时候进攻,该防御的时候防御。”
“我看你后面一句话,恐怕是‘该投降的时候投降’吧?我可警告你:你如果真想有此想法和做法,我第一个就放不过你。”
“我可不想用花言巧语来欺骗你。在预设的过程中,我会可能考虑到一定你说的不希望有的办法作为备选办法;但是,在所有执行过程中,绝不会有的。”
“那你让我怎么去相信你说的呢?”
“当然是依靠自己的一颗对国家的赤胆忠心。”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这么一个小平头小老百姓有这些思考,搞这些想法有什么意义呢?能够被谁所看到c所知道呢?”
“我们受顾老夫子‘国家兴亡c匹夫有责’的教育有多少年了呀?咱都先不说了。就本身的生活基点被打破了,我们也应该说一说,反抗一下吧。”
“没有用的,谁会在乎你的说法和做法。这都是肉食者谋之的事情。”
“你说曹刿论战中劝说曹刿的那些人说的吗?当然,还有那些设计上应该受到批评的那些人的表现吗?那我只好用曹刿的话来返还给你。肉食者鄙呀!”
“那就照你说的,那些你想说c想做的东西可能有一定益处。可是,怎么去让别人知道,怎么让她们被领导者看到呢?怎么又被重视起来呢?”
“那就得好好地去谋划一下了。”
在李云卿他们商量进行谋划的同时,多田英男也在和自己的朋友中田一郎讨论:
“无论怎么说,我们进行行动之前,还应该认清自己国家c民族的历史宿命才可以。”
“你认为我们历史的宿命在什么?我们给人家弄出了一个c型包围圈。现在我们想打破反c型包围圈,难道不应该吗?”
“这种想法本身就有问题:为什么我们只是把那些看成有敌意的包围,而不是把其看做我们通往给遥远的外界的桥梁和纽带和可以搭乘的便车呢?”
“我看你的想法才有问题呢。就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历史宿怨,相互之间不停地掐都都来不及呢,还有合作的时候吗?”
“其实,在很多时候,我们之间是在进行合作的。根本无可厚非。”
“那更是你想法出现了问题。我们完全就应该采取与其他的发展模式不同,才能显示出我们的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又能够怎么样?制造,生产出来那么多好东西又能怎么样?最后,还不是都成为了人家的战利品。”
“为了保护我们的好东西,我们不惜与之大战。”
“也许你认为的好东西,还不一定能够看得上人家的眼里呢。”
“看不看上眼,是他们的事情;而作为我们,应该有所计划c有所行动才可以。”
“然而,让人着急的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缺少切实可行的行动方案。所以只能是等待时机。”
“有时候,合适的时机等是等不来的,要自己能够去主动出击,创造出适合于自己的机会来才行。”
“我觉得至少我们现在的机会已经来了。”多田英男略显神秘地说。
“什么机会呀?”
“就是我下药的那个机会。”
“嗯,那很好呀。说说看。”
“所有的事情可能就要着落在这个人的身上。”多田英男指着李云卿的照片说。
“对了。我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