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们儿,最近它们国家可是又开始有‘异动’了。”罗世孝看着电视上的画面,听着评论员的品论对李云卿说。
“我们随时关注着它们的动向呢。它们做这个,最少我个人早料到了。其实据我的观点:我们应该感谢它才对。它帮了我们的大忙,让我们认清了它们的真实意图,也教育了我们两国的人民。”并没有停下他在键盘上码字的手,李云卿说道。他现在真恨不得自己能够再多有几个指头,在同一个时间内码出更多的字来。
“你是不是脑子发烧,给烧糊涂了。你没看到电视上报道的,我们国家通过正常的外交途径已经提出强烈的抗议了。有些城市还发生了大规模的抵制其国家生产货物的事情。”
“外面媒体,包括我们国内的人早已经评议过:它们无论有什么异动,我们只能是抗议抗议了事儿,不会有什么实质的做法的。我们也只能干看着。”
“可是我们总不能只是干看着呀,总需要做些什么来表达我们的爱国情感呀。”
“于是,有些思想和行为过激的人就开始搞那些抵制其生产货物的行动,实行形式上的物品在有形物体消失和破坏。在我们看来,这些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起不了什么大作用的。而在客观上迷惑了我们的敌人,这个好像还算是一种隐形作用吧。”
“那你认为怎么才算是能够起大用啊?”
“其实我觉得,目前我们最要做准备的就是:做好一切与之一战并且一定能够战而胜之的准备。具体上说:计算一下它们国家现在有多少艘主要的作战舰艇,不论是水面的还是水下的潜艇,这些舰艇主要的型号,排水吨位,作战能力,针对于某一艘,我们应该采取什么切实有效的方法去一个个地猎杀之,一个个地消灭。它们连岛都出不来的话,我们还用担心什么。我们想达到最终目的就是只使其困囿于它本身的那几个大孤岛之上,根本下不来。这个恐怕但凡有点儿良知的国人都想做的都应该去做的事情。最少我们应该先有个规划准备着。”
“这个想法不错。但具体实施方案呢?”
“那就要集合所有人的智慧了,我现在先想出了一个大的方向,具体的干法要针对于不同的情况去实施的。”
“原来你也是个光说不练的人。只知道说说大致范围,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就没有具体办法了。”
“哎,谁让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呢?可是,这次,我估计你是说错的可能性大了些。”
“嘿,难道我真看走眼了吗?”
“你可能没有看走眼c也没有听走耳。但是,我觉得自己现在最少已经找到了深入文化内部的东西。它们不是自诩为特别能够计算,尤其是在围棋上吗。那阵儿的不服气可以算是它们‘知耻而后勇’的一种发奋的;但是,如果不看清事态而继续‘撞南墙’的话,恐怕它们的麻烦不是我们想帮都能帮助它们的。何况,它们的自傲,更会让它们中的有识之士都会扼腕叹息的。”
“能举个例子吗?”
“完全可以。比如,在它们进行对我们侵略的过程中,好像很多方面都没有计算清楚。”
那么它们在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时候是否真正想清楚了吗?是否经过精准的计算了呢?我们现在站在其最后其战败的结果上说:回答应该是“没有”。
其进行战争的整个过程应该说其是在进行着完全赌徒式的冒险。
有几个例子可以说明:最大的例子就是其最终战败。
他们可能在战略上没有精心地计算。最大的战略错误就是没有算到有另外一种正式人进入抵抗第一线后,整个事态发生了完全的变化。他们更没有算到他们的实力会在对抗他们的过程中发展到那么壮大的地步,最终为自己“培养”了一个那么庞大的对手,其影响甚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