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赔钱的话,老子一分都不会给,如果你们想教训老子一顿的话,有胆就跟上来!”
见一众司机都用错愕的表情看着自己,周末张狂地要日语将自己刚刚说的话重新复述一遍。这些围住他的司机听了,一个个气得脸色铁青。
前面二十米开外有一辆警车,周末为了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说完这话后就抬脚朝附近人少的地方走去。
“支那人?”这十来个司机仔细回想周末刚才用中文说的话,虽然他们并不能听懂,但多多少少在电视上听过这样的说话语调,立时就判定周末为华夏人。而与此同时,那位被周末打得躲在出租车里不敢出来的壮年司机见周末已经抬脚离开,这才连滚带爬地从车里钻出来。
“哥几个,那小子是个支那人,坐车非但不给钱,还莫名其妙打我,又撞坏了我的玻璃门,咱们去教训他一顿。”
这个壮年司机人缘好,所以,他一说话,立时就得到了其他十来个司机的赞同。当即,他们恶狠狠地朝周末追去。
眼角余光瞥见十来个司机追来,走在前面的周末冷冷一笑,步子迈得飞快,看似是气定神闲的漫步,实际上速度却飞快。那些司机发足狂奔,始终没有在人多的地方追到他。
很快,周末就到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尽头处堆砌了高高的围墙,是一条死胡同。随即,周末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追来的十来个司机。
“嘿嘿,支那人,看你往哪跑!”这十来个司机不是专业的打手,而且平时训练有限,所以,跑了这么一段路,早已经气喘如牛,见周末进了死胡同里,这些司机便在距离他十步开外的地方停下来,然后弯腰呼呼呼地喘息。
再一次听到“支那人”这个称呼,周末本来冷笑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凛然的杀意:“曰本狗,你们该死!”
这话一出,周末主动扑向那十来个司机。
“把这个支那人的腿打断!”那个被周末打过的壮年司机站在人群最后面,见周末扑上来,他大叫一声。
随即,其他曰本司机也顾不得喘息了,纷纷抡起拳头扑向周末,顷刻间,两方就战在一起。
面对这些曰本司机,周末就如同屠狗一般,抬脚就将冲得最前面的那个青年踢翻,再然后,抬手抓住另一名司机的衣领,一记膝撞踹在对方的胯下,翻手一拳轰在又一名扑来的司机的鼻梁上。
一分钟不到,十来个司机被他全部放翻在地哀嚎。
“中中国功夫!”那位之前已经被打得左眼肿胀的壮年司机看到周末三拳两脚就放翻自己的十来个同伴,吓坏了,转身就要逃跑,本来干净的地面此时多了一滩尿。
然而,让这位壮年司机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周末的速度竟然会快到他无法想象的地步,他刚转身,周末就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是的,中国功夫!”
周末冷冷一笑,抬手一拳轰出,正中壮年司机的右眼,力度太大,一拳打得这位膀大腰圆的曰本男人一下子倒飞而起,足足凌空飞了十来步后才重重摔倒在墙壁上。
咔嚓!
“啊!”从墙壁上滚到地上,壮年司机的身上发出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他顾不得自己眯着的双眼有多生疼,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其他蜷缩在地上哀嚎的司机看到这一幕,吓得集体尿了,一个个看周末的眼神就如同看魔鬼一般。
“懦弱的曰本狗!”周末不屑地笑了笑,随即抬脚走向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曰本男人。
“不不要英雄不要打我们祖宗老大爷爷不要打我们”
周末一步一步朝这些曰本男人走去,这些外表光鲜的曰本男人就一边求饶一边朝胡同死角的墙壁退去,眼中尽是惊恐和懦弱。他们是坐在地上或半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