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宝宝的哭声戛然而止,花败楼说话的同一时间,她一下子就变身了,从娇滴滴的爱哭鬼变成了女悍匪,双脚一弹,她飞快地想要站起来。
周末也被花败楼吓了一跳,那只放在祁宝宝臀股上的手下意识地一紧,没把持住,在祁宝宝那只鼓胀上捏了一把。
“疼”祁宝宝这次是真疼了,调头看向周末,眼中满是幽怨。
周末很心疼地扫了眼祁宝宝埋怨他的祁宝宝,这才让祁宝宝站起来。
“我们干了什么,你应该看到了吧?”周末将视线投向花败楼的时候,心疼变成了平淡,平淡到那双本就清澈的眼睛不参杂一丝的杂质。
“你”听了周末这句极具挑衅的话,花败楼明显动怒了,双拳骤然捏紧,不过,只持续了一个呼吸的功夫,他就冷静下来,都没看周末一眼,他直接将视线投向周末身旁站着的祁宝宝,“宝宝,我希望你不要让我难做!要死撕破了脸,对你没好处。”
祁宝宝本来想偷偷伸手去拉周末的衣角的,但最终放弃了,她刻意避开花败楼投来的目光,重新坐回收银台前,本来因为和周末打闹而羞红的脸颊,此时格外的苍白,周末隐隐看到她在切齿。
祁宝宝为什么要怕花败楼?
将祁宝宝的神情看在眼里,周末有些犯迷糊,在他的印象里,祁宝宝应该是哪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悍匪,怎么可能会让人降服呢?
就在周末发愣的时候,花败楼已经走到祁宝宝身边,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周末的厌恶,抬手狂妄地抓住周末的胳膊,将周末扯到一边,自己则站到祁宝宝身边。
被花败楼一下子扯到一边待着的周末想发怒来着,即使明知道自己打不过花败楼,可是,当他听到花败楼和祁宝宝说的话后,就再也没斗志了。
“宝宝,你什么时候和我回去?”花败楼说这话的时候,特温柔,而且是弯腰凑到祁宝宝耳边说的。
花败楼都凑得这么近了,祁宝宝就只能躲了,不露痕迹地避开花败楼差点贴在她耳边的白脸,她慌乱地看了周末一眼,自顾自坐到收银台对面的沙发上:“回去干嘛?我不想回去。”
“回去结婚啊!”花败楼脱口而出,“你的几个哥哥在催我,我的家人也在催我,说我们都订婚两年了,再不结婚他们等不下去。”
“少在我面前提那些人!”祁宝宝动怒了,虽然忌惮花败楼,但还是忍不住脸色一寒,“是他们催你还是你催他们暂且不谈,有一点你要记住,如果把我逼急了,谁都没好果子吃!”
“你在威胁我?”花败楼冷笑。
“你可以这么理解!”祁宝宝表情黯淡,仓惶避开花败楼投向她的冷眼,“我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如果我哪天狠了心,谁都不可能牵绊我。”
“行!”花败楼语气软了些,转而抬手指向周末,“我知道你是为了他,但你觉得,他会是破解这盘死棋的人吗?”
“这天下间,又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呢?保不准,他就是能翻盘的人呢?”祁宝宝似乎很喜欢看花败楼理屈词穷的模样,说这话的时候,那双扑簌簌的桃花眼里满是殷切的期盼,“花败楼,别太自负了,一定要记住这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嘿嘿!”丝毫不避讳花败楼瞪向自己的眼神,也没抬眼看一下花败楼指向自己的手指,周末嘿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无不得意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不过我感觉美女是站在我这边的,白脸,对不?”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周末将视线转向祁宝宝,半开玩笑般说,“宝宝,这句话貌似是我贴在我床头的,你是不是趁我不在”
“认真点!”祁宝宝看到周末傻乐的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白了他一眼,轻嗔薄怒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