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中的夜晚一片漆黑,偶尔传来几声野兽c禽类的嘶吼或低鸣。夜风吹拂,密林里的树枝如同群魔乱舞。只有远处晃悠着一星半点的火光。
离得近了才发现,繁茂的灌木丛中有一处篝火,而篝火旁是一处水潭。潭子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道身影从水里钻出,那一身被水润泽过的白皙皮肤,在夜色中竟然透出朦胧而柔和的光泽。那是一名年轻男子,他黑亮的头发不太长,水珠从发稍滑落,往下蜿蜒。他的骨架在男性中算是比较纤细的,水珠滑到他颈脖到肩胛骨之间落入颈窝,那个地方比一般男性纤细却又比女性宽厚,恰到好处地性感。
他的腰身纤细有力,臀部挺翘,在尾椎处形成了一个凹痕,一小窝水珠积在这里,勾引人去抚摸c试探。
那男子似乎发现了身后的视线,转过身来,嘴里说了句什么。对方却完全没有留意,更没有回答,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男子的身体上了。
也许因为身材瘦削的原因,男子的锁骨特别突出。有些人会对锁骨特别着迷,现在他完全能够理解,因为那个地方现在看来该死的性感。他顿时感觉喉咙干渴,喉结上下滚动。
男子的胸肌并不发达,但也不是完全平坦,只是薄薄覆着一层肌肉。胸前两点却与大多数男子的黑褐色不同,颜色偏淡,更接近于藕色。也许是因为冷水的刺激,此时两点高高挺起,在夜风中瑟瑟发抖,透出那么一点淫|靡c色|情的气息。
仿佛受到了蛊惑般,他再也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手,覆上了对方胸前那性感的突起,先是试探性的搔刮,见对方没有反对的动作,反而羞红着一张脸,迷茫地看着自己。他便大其胆子,以食指和拇指揪起两边的突起,揉搓捻动。对方嘴里轻轻泻出一声低吟。
就是这一声若有似无的既像痛苦又似舒爽的低吟,将他瞬间点燃,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下面硬了,硬得生疼。小腹处有火苗在乱窜,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他将男子一把捞出水,动作粗鲁地将对方推到在地上,随即骑跨上去,如同一头野兽般扑在对方身上吮吸撕咬,只有将对方吞噬入腹才能满足自己的饥渴。
对方抬起迷离的双眼看向他,沾满汗珠的脸颊绯红,那是一张饱受欲|望折磨的脸,那五官他非常熟悉,平常看着并不觉得有多漂亮,此刻却令他惊艳,那只会耍笨的一张嘴,此时正用淫|靡的腔调喊道:“万澧啊轻点啊”
就是这一声充满情|欲的求饶,让他功亏一篑,欲|望积压到顶点,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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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草泥马!轻一点啊,你还咬?!”耳边传来与那充满情|欲的低吟完全相反的怒骂声,身体几个部位的疼痛说明了,他刚刚遭受了一顿拳打脚踢。
万澧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咬着什么,秦空的怒骂声离得非常近,近得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喷在了自己的头顶。
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秦空胸前偌大一个牙印,与已经红成了一片的胸膛。
“尼玛!你小子可算醒了?!是梦到小时候吃奶了吧?老子的胸都快给你咬下来了!”秦空捧着生疼的胸口,轻轻碰了一下乳|头:“嘶~~好痛!”
万澧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他脸色忽然一红,又立刻转白。然后突然一跃而起,还穿着一身衣裤就跳进了水里。
秦空莫名其妙地嘟囔:“发什么神经?”
清澈的潭水浇熄了万澧小腹中的欲|火,也很好地掩盖了他的“罪证”。他嘴里骂了句:“操!”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做春梦。
其实万澧算上来地狱的时间也已经快十九岁了,早已是一名成年人。虽然已经不是血肉之躯了,但鬼也是有那方面功能的,做个春梦,梦那个遗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