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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把信封塞到语蓉的怀里,掉头就跑,也不管语蓉在后面喊叫着自己。

    疯子赔了瓜钱,回到学校销了假,一骨碌躺倒宿舍自己的铺上,扯过叠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的军被,蒙过头,呼呼大睡起来,军师下课回来摇了好几下都没摇醒,还以为疯子使生病不舒服才躺床上的,也就没有管他,任他睡去了。

    疯子一觉睡醒已是天蒙蒙亮的时候了,看看表,早上五点三十分,还想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一骨碌爬起来,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溜到到了操场,初秋的早晨还是有点寒意,疯子裹了裹身上的迷彩服,一屁股坐在了障碍场高板墙的后面,点上一根烟,思绪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看瓜地的姑娘身上了。

    “也不知道那两万块钱够不够赔人家的瓜啊,唉,急急忙忙忙地,也没问一下。他妈的,我干嘛那么冲动,这下好了,两万块钱我要还到什么时候啊。苍天啊c大地,你咋就不拦我一下啊。”

    疯子怨天尤人地嘀咕着诅咒着老天爷。

    接下来的每天疯子野外课的课余再也不去琢磨着改善伙食了,解散的哨声一响,就那么随便的找个地方一坐,一直休息到上课哨音响起,军事好几次挪到疯子身边,刚想开口,就被疯子骂了回去:“你他妈的还想让我在去借两万块钱啊?”

    吓得军师从此不敢再提改善伙食的事情。

    日子就这么按部就班地过到了九月下旬,直到疯子只要不看到钱就已经想不起来四处借的两万块钱,也就更加想不到曾经因为一时冲动而闯祸一事,直到一天晚上拆开学员队通信员递过来的一封来自北京清华大学的字迹秀丽的信,才又猛然记起了那个看瓜的姑娘。

    至于这封信到底写了些什么,反正笔者是不知道,虽然笔者和疯子当时是同班同宿舍的同学,但是笔者还是不知道。笔者只知道疯子看完信后,不顾同宿舍同学的强烈反对,(因为在部队的战士,军校的学员面前,大家凡是对象啊,女朋友啊等等异性的来信是没有地,是要和大家共享地)一把将信纸连通信封揣进怀里,跑出了宿舍,一个人在操场上的高板墙后面抽掉了整整一包烟,直到熄灯号想起以后才回到宿舍,也不洗漱,甚至连鞋子都没脱,爬上床蒙着被子一声不吭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是国庆七天长假,疯子早上一起床就跑到队长办公室请了假,消失了七天。至于干什么去了,呵呵,您还是问问疯子自己吧。呵呵,扯得很远了。

    疯子请了七天假,原来是专门跑到语蓉的家里给语蓉的父母诚恳地承认了错误。并帮助语蓉父亲将地里的农活干完。

    从此以后疯子只要周末都会请假去语蓉家里帮助远在北京的语蓉照顾瘫痪在床的母亲和年迈的父亲,也是一开始只是为了愧疚,为了自己鲁莽的行为而差点让自己一辈子良心不安的补偿吧,同时开始偷偷地捐助语蓉上学。不时地写信通报远在北京的语蓉家里的近况,心情好的时候也捎带着谈谈学校的趣事。

    也许真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又或许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个人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后来的相互鼓励,再到后来的两个人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爱情的种子就悄悄地生根发芽了,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有被捅破而已。

    一眨眼,疯子已经毕业回到原部队,晋升为中尉,语蓉也大学毕业被北京一家世界五百强的跨国公司看中,留在了北京打拼,两个人虽相隔万里,却也情意绵绵。

    这天正好周末,语蓉晚上发高烧,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北京租住的一间小小地地下室内的床上,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正好疯子打电话过来了,凄凉的语蓉一听到疯子地声音,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疯子心里一下子心疼地揪了起来,安慰了语蓉几句,放下电话,转头找中队长请了两天假,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机场,买了张飞往北京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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