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走,不走我放狗了啊”
“我为什么要走啊,我又不是来偷瓜的。”
“不是来偷瓜的你鬼鬼祟祟的爬进来干嘛?”
“我是进来拉屎的,不是有句老话嘛,肥水不落外人田啊,这拉在地里让庄家多吸收点营养,还不污染外面的土地,多好啊。”
“油嘴滑舍,鬼话连天的,谁信呢,赶紧走,再不走我就真让大黄咬你了啊?”
“你背过身去,我真的要拉屎,你背不背过去,不背过去是吧?那我脱了啊?我可真脱了啊?”
“你敢,”
“我脱了啊。”疯子双手扯起迷彩服上衣的下摆,露出部队配发的制式的黑色内腰带,咔哒一声,解开腰带扣,拽住裤子噌地往下一邆,就见白花花一闪,人就顺势蹲了下去,成蹲茅坑姿势,当着人家看瓜地的姑娘的面出恭起来。
“啊,流氓。”看瓜地的姑娘怎么也想不到疯子真的当敢着自己的面脱掉裤子出恭,羞得脸上成了四月桃花红。脸一捂,快步跑回来瓜棚。也来不及想到要放狗咬人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狠。”留下姑娘一路的娇嗔。
疯子见姑娘羞得跑回了瓜棚,迅速起立,拽起裤子,咔哒一声扣上腰带,抬脚在早就瞄好的两个金灿灿的哈密瓜的瓜蒂上使劲一踩,将哈密瓜瓜蒂上连着的瓜藤踩断,一手抄起一个,箭一般的速度闪离了瓜地。
“小的给你,大的我的。还有五分钟集合,赶紧的。”疯子趾高气扬地朝着等候在山包背面的尖嘴猴腮的同学炫耀着。
“疯哥,高c实在是高”疯子抄起野战锹将金灿灿的哈密瓜剁成两半,一边大口啃着香甜脆嫩的瓜肉,一边享受地听着同学的马屁。
“虽然手段不是那么的光彩,但是能取得好成绩就行,邓爷爷不是说过嘛,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嗯,味道不错,明天再去,不过不能再白天这么大摇大摆的横冲直撞了。”
“快起来,跟我走,打牙祭去。”
第二天夜里下哨,疯子一把将睡在上铺的所谓军师悄悄地拽起来。
“疯哥,这都半夜了,到哪去打牙祭啊?”军师一听可以打牙祭,立马睡意全无,一骨碌坐了起来。
“别废话,赶紧穿衣服,跟我走,下床轻点,别把别人弄醒。趁着队长查早铺之前回来。”
两人穿着迷彩服,换上胶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寝室。借着夜色,躲开哨兵,朝着野外训练场躲躲闪闪地移了过去。
“天这么黑,又是大半夜的,估计看瓜地的人早睡着了,这次你就跟我一起进去,咱多弄几个,吃不完的藏起来,课间就可以饱饱口福了。”疯子悄声叮嘱着军师。
两人趁着夜色摸到上次来过的瓜地边,疯子从迷彩服口袋里掏出一小块肉,让军师盯着瓜棚,有动静立刻警示。自己顺着田埂,爬向了,瓜棚后面,那里拴着一条看瓜的姑娘所称的叫大黄的土狗,
狗窝里的大黄正搭拉着耳朵趴在松软的稻草堆里打盹,间隔着替主人看守瓜棚。
“抓住一切敢来瓜地偷瓜的坏人,宁可错抓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大黄对自己的身为土狗而有这么好的身手,还是很自信的,擅长悄无声息地从背后袭击。尤其擅长的是浓烈气味的雌性味道。小女主人每次晒在外面的小裤,不管晾晒的多远,多高,自己都能快速定位,快速搞定,含在嘴里送回给小女主人。在春天的季节遇到村里王癞子家的花白色的雌性同类时,更是刻意炫耀着自己一身不凡的本领。以博取花花的青睐。
耳朵里听到轻微的c间断地c窸窸窣窣地声音,一下子前肢用力,将身子坐了起来,竖起两只大耳朵,四处晃晃,闪着幽光的眼睛四处瞅,冷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