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副驾驶位置坐着啃苹果的sabra一听疯子哪壶不开偏偏提哪壶,气恼的一扬手,恨恨的将手中啃的差不多只剩下了核的苹果砸向了已经跳下车的疯子。疯子见状赶忙一低头,苹果核擦着耳边飞了过去。
疯子一声大叫,“哎呀,谋杀亲夫了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老实交代,谁指使你的,俺这就找他算账去。”一边嚷着,一边窜到前面打探情况去了。
“噗嗤。”sabra反而给疯子的插诨打科给逗笑了,“小样,没看出来你油嘴滑舌的还挺可爱嘛。”sabra嘀咕着。
“姐,谁油嘴滑舌啊?呵呵,某人是不是春心动了啊,唉,这都“夏天”了吧,姐你怎么才动“春心”啊,也太跟不上春天的脚步了吧。”冷不防妖妖从后面探出头来,吓了梦容一跳。
“你怎么出来了啊”
“嗯,什么味道啊。”妖妖不搭理sabra的问话,故意吸吸鼻子。
“呵呵,暧昧的味道。
“去去去,没听到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不去锁门。”sabra的俏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借着驾驶室内晕黄昏暗的灯光掩饰道。
一只烟的功夫疯子就从前面回来了。sabra打开门锁,疯子爬进了驾驶室,从驾驶室储物格里抽出一瓶矿泉水,掀开瓶盖凑到嘴边咕咚咕咚大口灌了几口。
“连日大雨造成前面路段大面积的塌方,路已经断了,堵了不少的车了,武警和道班的人正在抢修,估计还要等两三天才能抢修好。”
“不能在这里干等着,饮用水已经不多了,食物也只能在维持大半天左右了,我们必须绕开塌方的地方。”
“那有什么其他的路可以走吗。”
“我已经向修路的武警同志打听了一下,往回走大概十来公里左右,有一条已经废弃的栈道,可以绕开塌方地段,我们不妨去碰碰运气,实在不行,就再回头。”
疯子征求了大家的意见后发动车辆,掉转车头,往回行驶了大概十公里多一点,下到了山脚下,再往前走了四五百米就看见一个被路边的荒草几乎已经掩盖掉的岔路口。
疯子停下车,招呼瘟神替换自己驾驶,并让sabra到后车厢去。自己打开车门跳下车,拽出强光手电筒,顺着岔路口往里走了一段查看一下路况,反身上车招呼瘟神将车辆拐上岔路口,驶上了修路的武警所说的栈道。
栈道比起塌方的国道更加的难走,路面更加的坑坑洼洼,一片泥泞,路面的宽度果然如武警所说勉强可以通过,路两边的路基上杂草丛生,有的杂草已经长到了路面上,将很久以前车辆碾过留下的车辙印掩盖住。垂到路上的树枝不时的划过车身发出刺琅琅的声音。
路实在太窄了,有的地方车辆不得不一边轮子压到路基外沿的斜坡上晃悠悠的开过去,好几次都差点掉下路基,幸亏瘟神车技不错。一路上始终是有惊无险。疯子将副驾驶的车窗打开,把头伸出车窗外,拿着强光手电筒照射着右前轮方向的位置给瘟神做着指引,甚至于有些地段不得不下车指挥着车辆通过。
夜越来越深。车子在漆黑的山谷间慢悠悠地穿行,路两边的阔叶树在漆黑的夜里越发的显得狰狞。汽车的马达轰鸣声,不时的惊起栖息在树上入眠的鸟儿。猫头鹰凄惨的叫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越发的瘆人。
眼见前方路况慢慢地稍有好转,路面也比刚才稍稍地宽了一些,大家都渐渐地松了口气,将始终提在喉咙口的心慢慢地放回了原处。疯子从烟盒里抽出两只烟叼在嘴上点着,将其中的一支烟伸手递到胖子的嘴边,自己叼着一只猛吸一口,正缓缓地将烟气从胃里缓缓地往外吐,享受着尼古丁给自己身体带来的感,突然间发现从路基外面窜出来一个高大的黑影,迅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