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说起了。
他渐渐的将汽车油门加大,车子开的越来越快,完全不去看红绿灯,横冲直撞,他也是不管不顾,身后没有过去多久便jg铃大作。他反而感到兴奋,汽车吼叫着,几乎要离地而起,在缝隙间穿行,骂声也顿时大作,但这一切全都被他转眼间甩到了身后,若不是有点顾忌到唐妤这个女人,他会更加的放肆。
其实他也并非已经变得无所畏惧了吧。
但是,就像他想的那样,有些东西,他永远都无法掌控,不论过去c现在c还是未来,也不论他变得有多么的强大。席鸣有这么一种悲哀的预感,不是即将要面对柯文纳斯,不是那头顶的星空,也不是无处不在的主神,而是更加莫测的东西,如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包裹着一切,命运c死亡c悲欢离合。
车辆还在继续行驶中,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但是这个夜晚,他们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夜晚,却没有丝毫的起se,没有晨光初至熹微的任何迹象,似乎也过于漫长了一些。
但席鸣不急,除了中途停下来小小的休息了一下,便又立刻开动,按照心中玄之又玄的指引,向着未知的地方而去。
唐妤在这其间醒来过数次,却都不是很清醒,迷迷糊糊的不是从嘴里冒出几个陌生的名字或者句子,有时很大声,有时却细小的听不清楚,嘟囔着c嗫嚅着c呓语着,总之就是不得安生。
不过情况却是越来越好,苍白的脸也越来越红润了,有了血se。
终于在这趟旅途即将接近终点的时候,他的那份感知也愈发的强的时候,唐妤苏醒了过来。
是真正的c清醒的,从她那清明的眼神中显示了这一点。
她快速眨着双眼,眼珠灵活的转动着,在看到席鸣的时候,忽然就不转了,安静的注视了一会之后,才将视线转开,看了看包好的伤口,小心翼翼的触了触,眉心蹙起。
虽然难受c虽然不舒服c虽然有些痛,但她还是有些执拗的让自己坐起身来,细细的手臂有些不堪重负的感觉,席鸣冷眼旁观,依旧开车,并没有打算停下车,做些什么。
只是左手向后一挥,一些食物和水凭空出现在后座空位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意思也很明白,受了伤,刚刚清醒,当然要补充一下能量。
唐妤瞟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食物和水,却没有去动,而是意兴阑珊的再次将目光转到席鸣的身上,虽然有些飘忽,却是不移的。
“为什么没有”她有些疲累的叹了口气,似乎没有说话的兴致,却又有些话不得不说的意思,“随便什么地方,把我放下来,为什么还要带上我,不管你要去哪里,又要去干什么,我都是毫无用处的,现在更是个拖累,不是吗?”
这是唐妤在清醒以后的第一句话。
她也没有像之前一样,对于席鸣任何古怪的选择视而不见,他不喜欢多言语,那么她也就沉默,形式如此,她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席鸣的眼睛直视着前方,在那里专注的开着车,看起来并没有要回答她话的意思,但脑海里却在思索着唐妤突然冒出来的话语。
其实就像她说的那样,在她受了伤以后,他最应该做的,也是最正确的就是随便找一个看起来还算安全的地方将她放下,然后孜然一身的去面对他要面对的挑战,这才是绝对正确的选择
但最后在处理完她的伤口以后,不知为何,在一阵难言的沉默犹豫之后,他还是将唐妤带到了身边,而他给自己的解释是,他自己说过的话,不应该由自己去推翻,而唐妤的表现也没有给他任何可以抛却的理由,而他也不愿放下这个长相令他感到极度复杂的女人,让满脑袋的疑问,空无着落,而唐妤的莫名出现,就如一盏指明灯,给了他一点希望。
但最后驱使他将这么个毫无疑问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