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的合拢,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样的伤,还来不及去处理伤口,他还没有告诉沈凝发生的事情,就昏了过去,倒下的时候,他只来得骂出一声谁也听不到的脏话以及解脱似的叹息。
沈凝看见席鸣说完话,没有走几步便突然浑身颤抖的昏了过去,她一个闪身将他接住,干脆利落的把他拖进房间,扔到床上,用水晶刀将他的上衣划开,侧腹的墨迹斑块显露了出来,席鸣在昏迷中扭动着身子,汗水浸湿全身,他的表情像是在承受无边的痛苦煎熬。
沈凝用刀尖点了一下那块墨迹,将沾了黑se汁液的刀尖拿到眼前观察,接住又嗅了嗅。然后她把视线从刀上移开,注视席鸣,表情依然冷漠,眼神依然是淡淡的,她歪着头,似乎在思量什么。
片刻后,她拿起短刀迅速而jg准的将那块墨迹连同周边的血肉一起挖了出来,甩在了地上,那块连着血肉的黑se墨迹掉在地上以后立刻化为一股黑烟消散,不留丝毫痕迹,空气中也没有一丝的异味。
她凑近看伤口,确认再没有那种黑se墨迹的存在了。最后她从十字空间里取出一卷绷带缠绕在席鸣的身上。
做完这些以后,沈凝看了看窗外的天se,还是夜半时分,黑暗密布,她打了个哈欠,躺在了床的另一边,蜷起身子,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再次醒过来,身体上那炼狱般的疼痛也已经过去了,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他环顾四周,他在自己的客房里,房间里没有人,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是来到这个恐怖片世界的第二天,十二点多钟。
他没有昏迷多久,也就几个小时,他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的伤势,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上身的衣服被脱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白se的绷带,这样他就没有办法去看伤口了,他小心的摸了摸侧腹部的那地方,有点疼,但绝没有之前那样的感觉了,他想起昏迷前看到的伤口,或者不能说是伤口,那个像墨迹一样的黑se斑块,只是被那小女孩给碰触了一下就变成了这样,那到底是什么?那里的血肉像是完全被融化掉了,他看向自己的手指,当时它伸进了那里,沾到了一点汁液,当时感觉很烫,现在看只有一点淡淡的黑痕留在上面,并没有感到不舒服。
那是毒吗?鬼怪幽灵也有毒吗?他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即使现在感觉好了,但之前那种疼痛光是想起来就让他胆战心惊,他晃了晃头,不愿再让自己想起那种痛苦。
他呼出一口气,自己之所以能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伤口似乎也恢复的很快,应该是蜘蛛能力的功劳。
但是是谁把他放到床上为他处理好伤口的呢?
他拍了拍头,当时是晚上,只有沈凝在他的身边,还会是谁呢,沈凝也不是什么冷血动物啊,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
他摸着白se绷带,她是怎么治好他的呢?解毒剂?他晃了晃头,这个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救了他,他的心里有点温暖和开心,虽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还是那么遥远,也还不是朋友,但他相信时间会慢慢改变一切的。
接下来,他又很自然的想到沈凝把他的上衣给脱了,那就意味着自己上半身被她给看光了,当时她脱了他的衣服,为他疗伤时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光想一想就让他心跳加速,有些害羞了。
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想象他昏迷以后沈凝的所作所为,心情也有一点从恐慌中逃脱出来,他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外面一片广阔无边的白se,寂寥悠远。
但是好景不长,脑海里,昨晚在那个房间所经历的画面又浮现了出来,将他那刚刚泛起的一点点温热给瞬间浇灭,让他再次陷入冰冷之中。
他难受的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归会来的,不想面对也得面对。
他回想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