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还有一壶普洱,清水河鱼,汤煲鱼。”张秋低着头擦桌子。
“一共是一两三钱。”
吴离春淘了身上,笑了笑,又去摸裤系,道:“我好像来的时候沐浴了一番,所以,等我下次来再给吧。”
张秋拦住道:“不行,你又不是老主顾,本店概不赊欠。”
吴离春道:“我还不是老主顾?你把做菜的老祝叫来,还有唐大姐,掌柜的,他们谁不认识我?”
应天运冷笑道:“谁不知道你是丝绸庄吴大老板的儿子,但是你自己都说了,是个耙耳朵,谁知道你有没有钱?”
“什么?”
张秋道:“耙耳朵就是怕媳妇。”
吴离春叫道:“我真有钱,要不你们和我一起去取。”
三人各自推道:“你去。”“小柳,你去。”但说到自己,都是摇头。
忽然风声乍响,吴离春面如死灰,喊道:“让开。”
黑色轻影“刷”的一声打在桌上,尖细的女子喊声:“吴……离……春!”
应天运道:“糟了,快闪。”柳茂也连忙跟着他躲到了柜台后面,鞭子一收,沿着看去,店里走进一身材纤细,容貌娇美但神情冷悍的女子。
张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一看便知这是吴离春的娘子,喝道:“什么人!敢在这里放肆。”
吴夫人冷笑道:“我找我相公,你个小狐狸精从哪里来的?吴离春,你给我出来说清楚,今天到底要怎么样?想不到这么个酒楼,竟然是个喝花酒的场所,小狐狸精,还真有几分姿色,才多大啊?”
他一口一个小狐狸精,张秋的脾气也不是很好,便叫道:“本姑奶奶今年十五,你要怎么样?”
“好呀,十五岁就会勾引男人了,长大了还得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吴离春道:“他是……”“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吴夫人眼睛一横,他就唯唯诺诺不敢说了。
应天运道:“这个吴相公可真是个窝囊废,要是我,我就上去扇他几耳光,一个妇道人家,成何体统。”
柳茂道:“敢,敢,敢情不是你啊?”
应天运道:“我看你这结巴什么时候才好,哼,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啊。”
只听吴夫人娇斥一声,软细的鞭子如同游龙一般挥向张秋,张秋想躲,但这吴夫人出手快的很,只是一瞬,张秋雪白的手腕上就多了个鞭痕,吴夫人冷笑道:“小娼妇,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还真让你收拾老娘了?”
吴离春道:“夫人,住,住手。”
应天运笑道:“吴公子,你怎么也结巴了?”迎上吴夫人锐利的眼神,便又举着算盘躲了下去。
张秋哭叫道:“你打我,我爹都舍不得打我。”说罢,上去就要抓那吴夫人,动作十分利落,吴夫人道:“你还有点身手,不过在我面前可不顶用。”说罢,鞭子卷开,已经缠住了张秋的脚腕,他手一抖,张秋在半空中被硬生生扯了下来,扑摔在桌子上。
柳茂正要冲过去,应天运拦住道:“你小子不想活了,这可是只真的母老虎。”
“可他也不能乱打人啊。”
“怎么了?”祝前年从后面跑出来。
吴夫人道:“臭厨子,这里干你什么事?快做你的饭去。”
柳茂叫道:“祝大叔,这,他,他,这个女人要砸我们的店。”
祝前年一眼看到吴离春,却有些记不起来,说道:“你不是,那个,那个什么?”
吴离春不好意思拱手道:“吴离春。”旋即埋下了头。
祝前年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捣乱?”他手里拿着切菜的刀,要吓唬吓唬这位吴夫人。
张秋道:“祝大叔,咳咳,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