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想,当事人鹜颜已经出事离开了,是不是现在先用凡临草试其他人的时候,少年帝王骤然开口道:“今日公主身体不适,右相夫人身体也不适,需要静养,大家都散了吧,改日朕再让掖庭监挑个日子,重新给公主过生辰。至于下药之事,朕会派人查清楚的。各位先请回吧!”
啊!
大家面面相觑。
就这样散了?
凡临草不是拿来了吗?
真相不是还没有水落石出吗?
而且,这寿宴还没摆呢?
就这样散了?
连锦溪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愕然看着锦弦。
锦弦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冬雨,转眸沉声吩咐赵贤:“摆驾,回宫!”
众人又是一怔。
他也走了?
这这是
虽心中疑惑,可人家帝王之心岂是一般人能揣测的,见男人拂袖往外走,众人连忙纷纷跪于地上。
一直沉默站在那里的凌澜,也怔怔回神,正欲撩袍而跪,却被锦弦握了手臂止住。
凌澜一怔,愕然看向锦弦。
“替朕照顾好锦溪!”
锦弦说完,也未等他做出回应,就松了他的手臂,拾步出了大厅的门。
凌澜躬身,眼帘轻垂,眸光一寸一寸敛起。
“二爷,我的肚子也好痛,我也想回房。”
矮榻上,锦溪虚弱地朝凌澜伸出手。
凌澜微微抿了唇,走过去,伸出长臂将她打横抱起,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温暖宽阔的胸膛上。
“好痛”
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自己看花了眼,她一个抬头的瞬间,似乎看到男人眸中寒芒一闪。
书房。
鹜颜站在窗边,微微扬着脸,静静看着窗外榕树上的一只小鸟,一会儿飞起,一会儿落在枝杈上。
身后陡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她一怔,回头,就看到破门而入的男人。
 蓕钼;高大的身躯将门口所有的光线挡住,男人的脸隐在一片暗影中,看不到男人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沙哑破碎的声音随身而入的同时,就迫不及待地响了起来。
“她怎样?”
鹜颜拧了拧眉,淡声道:“她没事。”
男人面色微微一松,下一瞬,却又再度凝起:“还有呢?”
鹜颜转过身,看着他,“你想问什么?”
男人眸光一敛,拾步往书房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动手解着自己的衣袍:“我们换身份!”
鹜颜脸色一沉,扬手带起一股掌风,将书房的门闭上。
却没有听男人的话,解自己的袍子。
男人三两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之后,见鹜颜未动,便直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作势就要帮她脱,却被她猛地抬手挥开。
“这个时候不能换,你那个锦溪我应付不来。”
男人冷哼了一声:“怎会应付不来?我看你今日应付得好好的。”
鹜颜一怔:“你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盯着她沉声道:“快点将袍子脱掉!”
见她依旧不为所动,男人又猛地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不脱也没关系,反正夜逐寒的衣服我有,只是,你不要穿这套出去就行!”
“够了!”鹜颜眸色一冷,对着他的背影嘶声道:“你还要发疯到几时?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再这样下去,我们所有人都会被你玩完!”
男人脚步一顿,回头,冷冷地笑:“被我玩完?迟早玩完我们的人的不是我,而是你!”
鹜颜一怔,男人的声音继续:“至少我还知道,府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