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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且一直没有回来;

    她不过是泼了一盆冷水在鹜颜身上,他就怀疑她在试探,差点杀了她;

    tang

    扮作弄儿的她不过是揭下了鹜颜的面皮,他就毫不留情地出手,将她伤成这样。

    不是这样的关系,怎会将那个女人保护得那么好?

    微微苦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什么?

    其实,夜逐寒是不是女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就算他们是那种关系,又关她蔚景什么事?

    她跟凌澜只是盟友,只是盟友而已。

    夜逐寒是女人岂不更好,她还不用担心,要尽一个妻子的责任。

    凌澜跟夜逐寒是那种关系,换个角度说,她还多了一个盟友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当她知晓这一切的时候,第一个反应竟是想逃,想逃得远远的?

    是怕他们杀了她是吗?

    毕竟她揭下了夜逐寒的面皮,知道了她真实的身份,她怕凌澜真的出手杀了她是吗?

    是了,就是这样。

    她不想死,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她还要复仇,她不能死。

    可是,既然不想死,既然怕死,为何还要化作弄儿去给他们送衣袍?为何伤成那样站都站不稳,还要拦住想要闯进书房的锦溪?甚至当锦溪扇她一记耳光的时候,她避也不避,躲也不躲,结结实实承受,就是想要掩饰自己被里面男人伤得吐血的真相。

    为何,这又是为何?

    好乱!

    心中凌乱,脑中纷乱,思绪乱作一团。

    而且还痛,胸口好痛,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在痛。

    浑浑噩噩收回思绪,她抬头望了望周围,也就是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走到了哪里,荒无人烟,而且天也已经快黑了。

    暮色沉沉压下来,她忽然想起那夜被禁卫带去冷宫北苑的情景。

    不行,必须在天黑之前找个地方过夜才行,不能再深更半夜还在游荡了,而且,她的身体也坚持不住了。

    刚才不过是凭着一股心火强撑着,已然要撑不住了。

    可是去哪里呢?

    能去哪里呢?

    身无分文,想投个店都不行,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形看,就算身上有银两,也没有店可投。

    她不知道为何,每一次她都将自己搞得如此惨?

    唇角的血还在往外冒。

    血光c嗡鸣

    她想,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是不是就这样死在外面也没有一个人知道?

    捂着胸口,她又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一处破庙。

    像是荒芜了很久,没有门,连窗都是破的,半截窗门不见,半截窗门吊在那里,但是,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却犹如雪中送炭。

    终于有了一方栖息之地。

    她摇摇晃晃进了门,也没注意到门内的蜘蛛网,随着她的走入,积满厚厚灰尘的蜘蛛网尽数沾扑在脸上,有的落入眸瞳,顿时,眼睛都睁不开。

    她拂了很久,才勉强将这些蜘蛛网拂掉,可是眼睛很痛,她却也顾不上,趁着夜色还未全部黑下,赶紧观察起庙内的环境来。

    只有一尊佛像,早已被厚厚的灰尘盖得几乎看不到眉眼,看其周身,应该是土地庙。

    佛像边上有香台和烛台,香台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可见香火已经断了很久。

    她惊喜地发现,烛台上还有半截未燃完的蜡烛,烛台边上竟还有一个火折子,应该是曾经借宿的路人留下的。

    火折子有些潮,她吹了很久,才燃着。

    将烛台上的蜡烛点亮,她找了块曾经的香客用来跪拜的蒲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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