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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蔚景一骇,连忙抬手轻轻拍上他的背帮他顺气,趁势道:“走,我扶相爷先过去休息。”

    这一次,男人终于没有拒绝,在她的搀扶下,来到床榻边。

    艰难地将男人扶坐在床榻边上,她起身,准备去给男人倒杯水,谁知,手腕却是蓦地被男人握住。

    她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外力将她一卷,眼前的景物一斜,她已被拉跌到床榻上的软被上。

    啊!

    她大骇,想要坐起,男人已经倾身而上。

    “相爷”她惊恐地看着他。

    男人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微微抬高了上身俯瞰着她。

    许是见她一副恐惧的样子,男人唇角轻轻一勾,一抹浅笑绽开:“怎么了是不是第一次紧张?”

    第一次?

    蔚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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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想起今日在未央宫前面这个男人的说辞,眸光一亮:“我,我今夜身子不方便。”

    男人眸光微微一敛,“真的吗?”

    “嗯,”蔚景咬着唇瓣c眸光潋滟地看着他,点点头。

    男人凝了她片刻,蓦地从她的身上离开。

    蔚景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瞬,男人又骤然转过身来,“本相不信,让本相看看!”

    说着,大手已是探进她宽松的寝衣衣襟。

    蔚景大骇,连忙伸手将他的腕抓住,不让他乱动,谁知他的另一手却又趁她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隔着薄薄的亵裤挤入她的腿心。

    啊!

    蔚景吓得惊呼出声,本能地双腿一夹,男人却已是将手拿开,略带薄怒的声音沉沉压下来:“你竟然骗本相!”

    “我”

    蔚景呼吸一窒,一颗心更是慌乱不堪。

    “你是在玩欲擒故纵吗?”男人笑得冷佞,再度倾身压了过来。

    “不是,我今日身子真的不舒服,不是说月事,是前几日感染的风寒还没有好,恐传染给了相爷。”

    蔚景急急求饶。

    男人却完全不以为意,唇角笑意越发邪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相不惧传染。”

    说着大手一挥,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蔚景身上薄薄的寝衣顿时碎裂开来,委在身体两侧,只着一件肚兜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啊!

    蔚景尖叫一声,本能地环抱起胳膊,想要遮挡住什么,可是身上的那些痕迹层层密密,又岂是她想遮就能遮住的?

    她看到男人身子一僵,原本微微泛红的眸子瞬间抹上厉色。

    骤然从她的身上起身,男人声如腊月飞霜:“这才是你不让本相碰你的原因吧?”

    蔚景心跳紊乱,微微喘息地看着他。

    此时的他面色冷峻c眸色寒凉,哪有一丝醉酒的样子?

    “是谁?”

    男人坐在床榻边上眉眼冷冷地睇着她,薄唇轻启。

    蔚景一震,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将她裹得死紧,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她当然不能告诉他是谁。

    绝对不能。

    就在她快速思忖着该怎样回答之际,脖子上骤然一重,她惊吓回神,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掐上了她的咽喉。

    “到底是谁?”

    男人一字一顿,寒凉的声音从牙缝中迸出。

    蔚景一颤,被他微微狰狞的样子吓住。

    男人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强烈的窒息感几乎将她淹没,她张着嘴,脸涨得通红,“相爷相爷不认识。”

    “不认识?”男人阴鸷目光再次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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