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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让我大可不必操这份心,并且他诱惑我说:“这一次,你的任务极其重要,很可能会让困扰大家这么久的间谍案水落石出,并且,这个任务只有你最合适!”

    僵尸郑说话一贯都是这样,点到为止,他说具体行动方案会等我到了饶城后下达,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简单收拾一下,赶上西去饶城方向的火车。

    说实话,僵尸郑说的话对我还是有极大的诱惑,我太想结束这无休止的折腾了,如果真能如他所说,这次行动能终结这桩大案,我还是值得去一趟的。

    让我心甘情愿踏上火车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对僵尸郑的信任,我相信他拍胸脯要保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果连他都保不住,那我盯着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本来也没什么收拾的,这么长时间来,我要家没家,要钱没钱,都靠着各路神仙的救济,孤家寡人,脱了这身衣服就只身下一个性感的光屁股,于是很利索的登上了火车。

    火车上,绝对是个吹牛扯淡的好地方,这里谁也不认识谁,彼此都只不过是对方的过客,大家哈哈一笑,打发一下旅途的寂寞,事后谁也不会当回事,可偏偏就有人喜欢把这萍水相逢的玩笑当真,把这偶尔的装逼当事业。

    江陵的下一站是林峰,车到林峰的时候天色还早,夕阳斜斜地照在大家脸上,卧铺车厢里人都慵慵懒懒,哈欠连天,这时,我看到一个獐头鼠目地男子吆喝着挤了进来,看了一下铺号,在我的对面停住。

    獐头男放行李的时候登着皮鞋一脚踏在下铺上,气得乘务员做虎啸状,獐头男一脸的媚笑,应付走了地头蛇后,他咣当一声踢掉鞋子,不是我身手矫捷,一幅黑乎乎的鞋垫差点就飞我嘴里,臭得能熏死苍蝇。

    此君坐定之后极不老实,风骚之情溢于言表,把什么笔记本c数码相机cp4p的通通翻出来展览,鼠标甩得啪啪响,捣鼓半天见反响甚微,他猛然醒悟,麻利的脱下外套,用他那慈禧的指甲的勾出脖子上栓着的一条项链,那项链金光熠熠,粗得能锁住发情的藏獒。

    这一招果然奏效,瞬间吸引了几个浅薄的女人,像是苍蝇见到了大便,一拥而上坐在我的对面,聊的那些话题听得我蛋都隐隐作痛,獐头男一嘴的台式腔调,自称什么华尔街泛太平洋风投ce一,在泰晤士河上钓过鱼,在拉斯维加斯斗过地主,在拉斐尔塔里撒过尿,女人们倒是听得一眼春波,满面崇拜。

    我是个粗人,本没听出什么破绽,可这家伙越吹越没谱,转而说什么在迪拜塔有一层的门面,还手舞足蹈的比划迪拜这个国家是如何的有钱,他在迪拜国是如何如何受人敬仰,就连迪拜国王都陪他吃过烤肉,我在这奇葩对面坐蓐针毡,恰巧一个带小孩的女人想来换铺,看到獐头男侃侃而谈,一幅太上老君的高尚,就想请他帮忙:“大哥,能换个铺不?你看我带着娃爬上铺不”

    獐头男没等女人说完,抱起奶茶就喝,直喝得掷地有声,铿锵做响,嘴巴还吧吧唧唧的,让我想起了小时后老太太喂的那头大肥猪,过年的时候我曾看到过它雪白无毛的身子,满盆的内脏。獐头男边喝边挥手,吱吱唔唔地像含了个硕大的牛屁股:“上铺?我怎么能睡上铺?你说民航也是,班次太少,要不我怎么会坐这破火车”

    我觉得再这么听下去,痔疮都要癌变了,于是腾地起身,说,来,我跟你换!

    换了铺后,天也暗了下来,我突然想起刘蕊,不知道这个女人现在过得怎么样。

    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吵醒,只不过这次不再有台式腔调,而是咬着舌尖的鞍西话,只听獐头男在喋喋不休地控诉,说他的数码装备和项链不见了,我披着衣提着洗漱袋下来,看到獐头男一脸碧绿,满嘴泡沫向乘务员在诉说。

    我想到他从林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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