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章越墙而入宰了他?
卉宁是个小地方,证券公司也就那么几家,我就是拉网排查都花不了多少时间,可惜我依然没什么收获,于是我又回到了那个我本不想再回的家。
刘默的生活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滋润,才几天,门口竟然有了厚厚的灰尘,我抬手敲门,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动静,或许现在正在周洋的床上吧,我苦笑。掏出手机拨了她的电话,熟悉的铃声却在门内响起。
刘默的声音似乎是从地域里发出来的,从来没有过的低沉和虚弱,我说:“你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
我能听到屋内器皿碎地的声音,接着门嗦嗦的响动,我的心有那么几秒钟的紧张,嘭嘭直跳,我也不明白自己紧张什么,刘默憔悴不堪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一进门,刘默就瘫倒在地上,在我抱她起来的时候,我闻到了刘默刺鼻的口气,似乎有一阵子没有刷牙了。
刘默躺在床上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我,把我看得极不自然,我很不争气的担心她的现状,似乎刘默已经好些天没下床了,家里乱糟糟的,地板上还躺着一支破碎的高脚杯,刚才我也分明感受到了刘默的灼人的温度,不知道她烧成这样几天了,看到刘默如此狼狈的模样,我佯装###,在卫生间眼泪怎么也忍不住,像个女人一样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当我再次出现在刘默面前的时候,我的表情又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冷酷,来时我还纠结着怎么打听周洋的下落,现在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
我冷冷的问:“你们家周洋呢?”
刘默没有回答我,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你吃饭没有?你等我休息一下,我给你做饭”。
就那么一句话,我甚至都觉得这话要多假有多假,可是她越是假惺惺的我却越为她难过,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颤抖着声音吼道:“你快说,狗日的周洋再哪里?为了这么个人,你值不值?”。
刘默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周洋进入我和刘默的生活的时候,我只恨自己的女人不争气,而现在,我杀了周洋的心都有,如果周洋就在现场,我有可能真的会杀了他。
刘默一如以前,一开始哭就止不住,抽泣着就算偶尔说两句话也完全听不清楚。我拿起刘默枕头底下的手机毫不客气的翻找,刘默这些天没少给周洋拨电话,但看她的发信箱似乎周洋根本就没有接过一次她的电话。她的发信箱里有三条类似于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们谈谈之类的短信,而她的收件箱却空空如也,我肺都气诈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你下不下贱?我早说过你玩不过他的,你为何不听?”
我是甩着门出去的,走的时候我满怀着无限的屈辱,我突然明白了任凭周洋怎么给我戴绿帽子,我有的只是羞辱,而他对刘默的折磨却让我感觉到了无穷无尽的屈辱,那是一种胸口窒息的压抑,窒息得似乎马上就要死去。
我给120打了个电话,由于搞公司的原因,虽说和市人民医院没有业务来往,但总规还认识几个人,我遥控着把刘默送到了医院,又请了护工。
一切妥当,现在,天杀的周洋,你死定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都马上可能成为杀人犯了,还怕于卓这个人会给我带来麻烦?天虹的地下停车场,于卓面无表情的问我:“朋友,找人还是做人?”
我很奇怪他对我称呼为朋友,于卓瞥了一眼我,低声说道“初次见面,我都叫朋友”。
我恍然大悟,一句简单的朋友,会免去日后很多的麻烦和危险,我们就是单纯的雇佣关系,谁也不认识谁。
周洋,男,28岁,饶城民盛证劵分析师,工作地址:饶城环北路73号正亨大厦b座1203。三天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