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里冰的她打了一个哆嗦。
突袭失败,遭到反击了。敌人身强力壮不易硬扛。只能智取。撤!
陌晓美反应迅速,立刻扔下手中的雪撅着屁股后退到院中中间废弃的大石头后面,以石头当掩体,蹲下来快速的捏了好几“武器”。
两人跟孩子似的在大雪中打了半小时雪仗,回屋的时候站在门口抖落羽绒服帽子上一脑袋的积雪。虽然带着手套可因为一直抓积雪,雪水渗透,冰凉冰凉的。陌晓美脱掉外套把手套扔到一边,拉着斐闻蹿进之前斐夫人和斐将军卧的沙发上,现在那两人也不知去了哪里,但沙发还留着余温。
非常有预见性金管家早就烧起了壁炉等着:“冻着了吧,这么大了还玩雪。”斐闻是他看着长大的,就像是父母眼中的子女,长再大都是孩子。他忍不住说了两人几句,把炉火拨的旺旺的才走开。
“真舒服。”陌晓美盖着毛毯,身子慢慢滑下来半个身子在沙发中,半个身子窝在斐闻的怀里,体温一下子回暖了。两人重叠在一起,陌晓美一只手环着斐闻的腰,一只手没地方放,找了好几个位置都觉得不舒适,于是把它插进里面衣服的口袋。
然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艳艳的红包。
大多数人都有这种体会,长久被遗忘某件衣服口袋里大小钱,乍一被翻到感觉就跟白捡来的一样,虽然这钱本就是自己放的。陌晓美现在也是这个感觉,虽然这红包是中午的时候刚塞的:“啊,对了红包。”她惊喜的叫了一声,从斐闻身上爬起来精神奕奕的坐直了身子。
拿的时候也没仔细看,这会儿陌晓美舀在手里看清楚了,这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红包,整体中国红左上角画着一只活灵活现的紫色的蝴蝶。摸上去手感挺厚。后面的斐闻也跟着坐起来,舀过红包打开数了数。
整二十张老人头。
钱不多,但平白无故的收了人家的红包,陌晓美想着过几天是不是也要上门拜个年。送点礼物什么的。
斐闻哼哼了一下,说道:“你收着吧,以后找机会再送回去。大过年的就算了,太敏感。”
“为什么敏感?”陌晓美傻乎乎的。
原来这个赵叔叔曾是斐老将军驻边疆时期的手下一员军官之一,斐老将军爱才当初在军队里稍稍伸手提拔了这位小伙子。正师级干部转业回去就是副局长,人家自己也努力从副的升级为一把手载调到市委常委,然后是l城的市长。
现在赵市长依旧每年来拜年,一是感激,二来呢斐将军这条关系,就是市长大人也想继续攀着不放。
“市长啊?!”陌晓美眼睛瞪的滴流圆,身上的毛毯子滑到地上都不知道。
斐闻弯腰把毯子捡起来重新盖在两人身上:“你没认出来?本市新闻都不看的啊。有点常识好不。”
经这样一点明,陌晓美这才后知想起来l市的市长是姓赵来着。本地电视新闻经常播到才会眼熟。但因为斐老爷小赵小赵的叫,完全联想不到一块。周身散发的气质原来是官威派头。
头一回见到活的一个市的市长她却没认出来!真浪费。
不过斐闻说的对,她一个本市私营企业家大过年的去市长家拜年,再单纯的关系都变充满利益荤腥。陌晓美默默收好红包,准备放在化妆台下的柜子里收藏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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