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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暂时在面前展示出的智商优越感。只好支吾的应了他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根据你给我描述的梦境来看,这个梦境里的有用信息太少了:第一,你完全看不清凶手的模样。第二,你完全不能确定他在什么地方拖你,最后把你拖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有道理。”他分析得环环相扣,我不得不赞同他。“但是,那到底要哪门搞呢?看不清凶手也不知道案发地点?我总不能跑派出所克说有个女人被杀了她的鬼魂托我来报案吧?”

    “介个介个。。。。是很难办啊。”木匠面露难色:“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不过。。。”

    “不过么得,你莫卖关子好不?你要港就港,不港快滚,(港是当地方言,说话的意思),以后你再被高三滴人欺负了莫来喊我帮忙。”我生平最烦说话说一半的人,见他说话吞吞吐吐我马上就火了。潘木匠这小子个头不高,但非常爱惹事,惹出事之后又打不过别人,每次都是我帮他出头。

    潘木匠比我更沉得住气,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做出个二指夹烟的姿势,一脸奸笑的仰头望着天空自言自语地说:“哎呀~~~,好久都没抽过精白哒,要是有好心人能买包精白给我抽几好咯”

    个狗日滴潘木匠,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昨天老子敲诈他软白沙,今天他就敲诈我精品白沙。我一把搂过他的脖子使劲儿用胳膊弯夹着,边往小卖部走边说:“你个小jb而今不得了哒,连我滴烟你都敢敲诈哒啊?”在小卖部买了2包精品白沙,丢给他一包,然后和他一起躲到小树林里抽烟。

    “木匠,烟老子卖给你哒,你快港,有么的办法?你要是港不出个一二三来,腿都打断你滴。”我看着潘木匠手里那包精白,十分心痛,9块钱一包呢。

    潘木匠笑嘻嘻地把烟点上,然后说:“我滴想法其实很简单:你不是说这两天你一直反复的做同样滴梦吗?那下次你再做这个梦滴时候,一定要想办法看清楚拖你那个人长么的样子,然后还要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晓得他是在哪里拖你,最后把你拖到哪儿去了。总之,你就是要在梦里想办法掌握更多的有价值信息。懂了没?”

    不得不承认,潘木匠说的这个办法是目前最有效的也是唯一的办法。

    时间这个东西很奇怪。

    你需要它慢的时候它会跑很快,例如考试的时候,后面几个大题还没答完呢,终考铃声已经响起。

    你需要它跑快点的时候它反而会很慢,例如现在:我坐在教室里看着数学老师的嘴巴开开合合的说着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立体几何,感觉度日如年,浑身如爬满蚂蚁,坐立不安。

    现在我希望白天早点过去,夜晚快点过来,我想要尽快再次进入那段熟悉而又陌生的梦境。白天上课期间我几次试图趴在课桌上打瞌睡,但脑子异常清醒,就是睡不着。艰难的熬到了晚上就寝时间,寝室其他同学早已入睡,鼾声此起彼伏,我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人这个东西也很贱。

    平时上课我脑袋沾着课桌就能做梦,晚上上床不超过5分钟呼噜就像开摩托车。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急于想让自己进入梦乡,但反而睡不着,夜深人静,我独自辗转反侧。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蓝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的油菜花像一片黄金海洋,我和伙伴们在高过头顶的油菜花地里窜来窜去躲迷藏,我躲在油菜花的最深处,都快睡着了别人也没找到我。

    突然脑子一片迷糊,我被时空隧道传送到野草荆棘中,那个人拖着我双脚往前走,我双手投降似的倒摆在脑袋后。

    我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努力抬头想要看清拖我那人的背影,但他的身体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黑雾中,根本看不清楚。我产生了严重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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