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嬲呢,你莫吓我。不属于你自己的记忆?那谁的记忆啊?你上辈子的记忆啊?”粗腿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谁的记忆,反正今天一整天我脑子都很奇怪,只要一迷糊,就会有一段奇怪的场景在我脑子里面反复上演,老看到自己躺倒在地上,被人抓住双脚倒拖着走,浑身伤口不停流血。”我说。
粗腿拍了一下自己胸口,眼睛圆睁,一副很害怕的表情继续追问:“被人倒拖着走?浑身流血?什么情况?被人打了还是被人谋杀了?要把你拖去哪儿啊?嬲呢,演恐怖片啊?”
“问题就在这里撒,我也不晓得要把我拖去哪里?也不晓得是哪个拖我滴?我都看不清前面拖我的卵人长么得样子,他妈滴就这么一直拖着我走,拖着拖着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昨晚做梦就是这个场景,今天上课我迷糊了2回,然后这个场景又在我脑子里面出现了2次,青天白日的,真是见鬼了,唉。”我丢了一颗豌豆在嘴里嚼。
“见鬼??我看你真是见鬼了呢!是不是和你遇到地那个女鬼有关撒?”潘木匠说。
“女鬼?哪个女鬼?你么得时候遇到女鬼哒?”孟国和李粗腿同时问道。
“就是上上周晚上抽烟滴时候欧跟你们讲过滴撒,你们都不相信,反正我信,欧哥真是遇到鬼哒,这两个周末都有来找欧呢。”潘木匠抢在我前面帮我回答了他俩的问题。
我又把我这两个周末被女鬼压床的经历简要的和他们3人复述了一遍,看我说得如此认真详细,这次连孟国和李粗腿也基本相信我真是遇到鬼了。
然后潘木匠提出了一个疑问:“欧,我觉得昨天晚上那个女鬼不是跑掉了,而是。。。”
“而是个卵啊,你讲话爽快点会死啵,吞吞吐吐滴像个娘们儿。快说,女鬼不是跑掉了,而是什么?”我恨不得一酒瓶砸他头上。
“你作好心理准备哈,我不是故意吓你,我觉得女鬼可能已经钻进你身体了,现在应该就附在你身上滴。”木匠表情严肃地说。
“我嬲呢,女鬼附身。。。。”孟国和李粗腿表情夸张地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站在离我稍远一点的地方盯着我后背看,仿佛女鬼随时会从我身体里跑出来再附到他们身上似的。
“你们两个卵人,莫大惊小怪要不要得,作死啊你们,给老子坐回来。”我觉得孟国和粗腿有点小题大做。
孟国和粗腿小心翼翼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但眼光还是时不时的瞟一瞟我背后,看得我自己都有点发毛,仿佛我背上正背着一只女鬼一样,我不禁下意识的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什么都没有啊。
“我看呀,你还是早点去庙里看看,你这个情况有点严重了,估计是那女鬼想要给你什么暗示,所以反复滴地向你脑子传递相同信息。肯定是需要你帮她办什么事,你要是没帮她把事办妥,估计她不会走滴,会一只纠缠你。”木匠幽幽地说到。
“麻b呢,老子招谁惹谁了啊,为什么偏偏是我撒。如果真有事需要我帮忙,给个明确的指示啊,老这么云里雾里地,我怎么晓得她要我搞么得呢?”我真是冤死了我。
我们又继续喝酒,期间他们三个给我出了各种主意,潘木匠坚持让我周末的时候去山顶的庙里拜拜谢工真人,孟国说让我去弄一个开光的玉观音挂脖子上,粗腿说不能挂玉观音,如果没帮女鬼把事情解决,挂玉观音反而会激怒她,到时候会对我更不利。
把2斤荞麦就喝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早过了学校寝室熄灯睡觉的时间,我们4人翻围墙进到学校寝室,摸会寝室睡觉。
睡着以后,那个梦境又再次出现:半人高野草荆棘,一个我看不清背影的人抓住我双脚倒拖着我走,我浑身伤口鲜血直流,我努力的抬头想看清拖我双脚的人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