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聊得热火朝天,喝得也兴致正浓。只有毅哥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杯子里面的酒一直没动,柱头问:“毅哥,你搞么得鬼撒?俺们都喝哒这么多哒?你一杯酒动都没动?有心事还是菜不合口啊?”毅哥说没什么,就是今天不想喝,瞎子马上跟着起哄,说:“毅哥你么得卵意思?兄弟们一起出来聚一聚,你一个人装b不喝酒,影响兄弟们情绪。”毅哥一下站起来,我吓了一跳,以为毅哥要找瞎子pk,马上一把拉住他,他看了我一下,笑笑说:“拉我搞么得?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不想一杯一杯的喝,老子想换大碗喝。”边说边自己拿了个盛饭的大碗,给自己倒了一满碗酒,也不说话,仰头就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喝完之后,毅哥说老子出去放水,就转身出了门。我们一桌子兄弟,完全被毅哥给震住了,今天毅哥有点不正常,他平时不是这么个火爆的人,但现在他出去放水了,也只能等他回来再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一边喝一边等毅哥回来,但等了快10分钟也没见他回来,按说出去尿尿也不需要这么长时间撒,我对瞎子说:“都是你个jb乱港话,把毅哥搞火哒,你出克看看他在搞么得,把他喊回来喝酒。”瞎子出去了2分钟,然后就见他飞奔进屋,边跑边喊:“你们快来看,毅哥上树哒。”我们轰的一下子都丢下碗筷酒杯,跟着瞎子跑到柱头家屋后鱼塘边上,看见毅哥正站在鱼塘边上一棵大树上树枝上,离地大概有2多高,左手扶着树干,右手掏出小jj,居高临下的正在放水,边放嘴里还边唱:鞋儿破,帽儿破,身上地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
看到这么滑稽的场景,我们一个个笑得前俯后仰,看来刚才那碗酒酒劲儿不小,毅哥有点醉了。笑归笑,但站在2多高的树上尿尿还是很危险的,万一失足掉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大喊毅哥快下来,毅哥快下来,毅哥根本不搭理我们,继续唱着他的成名金曲:鞋儿破,帽儿破,身上地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柱头说:“瞎子,都是你个乱港话,把毅哥激火哒,你上树克把毅哥搞下来,快点。”瞎子犹豫了半天不肯上树,最后还是我和柱头上树去把毅哥弄下来。下树之后毅哥仍然处于亢奋状态,和我们推推搡搡的大喊:“扯老子搞么的卵?哪个再拉老子老子搞死他。”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毅哥拉回到酒桌上,重新开始喝酒,厂长问:“毅哥,么的事这么想不开撒?爬树上克哒,老子还以为你要寻短见呢,你莫黑俺们好不好?”毅哥没说话,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这次没有一口喝完,只是抿了一口,说:“老子这几天火大得狠,烦躁。”厂长接着问:“么得卵大不了滴事撒,跟兄弟们港哈子,我厂长给你做主。”毅哥又一大口把碗里剩下的酒,把碗重重往桌上一放说:“我弟弟被武馆的几个小打哒,脑壳都打破哒。”
我们镇上山脚下,有一个武馆,不知道哪儿来了个武师,据说是在全国散打比赛中拿过冠军的,租了个废弃的粮店开馆收徒,里面有几十个学武术的学徒,有几个我们本镇的,但大部分是附近县镇的10多岁的少年,自从这个武馆开起来之后,这帮学武的孩子经常成群的在镇上玩,也经常不可避免的和我们本镇街上玩的混子们发生冲突,发生过很多次群殴事件了,他们会武术,而镇上的混子们人多势众,下手狠,所以打架各有胜负。我们几兄弟平时也不是喜欢无事生非欺行霸市的主儿,而且和武馆里几个本镇学徒关系还不错,所以基本没有和这个武馆发生过正面冲突,大家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但这次他们把毅哥的弟弟打了,这事儿就不是我们说消停就能消停的了。大家义愤填膺,纷纷表示一定要去武馆讨回公道,我们接着把剩下的酒喝完,就骑车往镇上的武馆赶去,路过毅哥家时把他弟弟也叫上了。我们一行8个人,我,毅哥,毅哥他弟,瞎子,厂长,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