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嘀咕白天,就听见那边人群轰地一声,追着女警过来了。“刘猴子,怎么哪里有事,哪里就有你。”那女警皱着眉望刘猴子,又冲我和候爷点点头。
“少在这招摇撞骗啊,上次放你一马。再让我逮住,求情也没用。”女警厉色道,左手两个手指捏着一个透亮的袋子,里面正是大黄牙的拇指。
那刘猴子挺了干瘦的身子,紧张道:“没,没,朋友,我们三是朋友。没算卦。”
说了,冲我和候三爷干挤眼。我两领意,纷纷附和道。
“警察同志,这断指之人,乃是我大哥。我想问问,您刚才查探一番,有没有啥结果?”我上前问道。
那女警将围在四周的人群一一驱散,转头道:“大黄牙吧。我知道这个人。地坛这片溜号的常主。前几年倒过斗给进去了。我说,你们老哥几个,不都是会算吗?算算啊?怎么了,没有事的时候,个个神通广大。有了事了,个个张嘴结舌”说这话时,她脸上那是一个不屑啊!
我是最见不得这样不可一世的人,要跟着从前,我还真是要和她呛呛两句,让她明白点道理。可是现在就不同了。头上顶着一轮血月,心里实在没底啊。
见我们三个人俱是沉默不语,那女警察又哼哼冷笑一声:“大师们,还是让我这个小女子来算算吧。墙上c地上各有两摊血液,看样子是大黄牙挣扎的时候撒下的。如此看来,行凶之人,非常业余。真正的恨主,下手之后,绝不会让你动弹一下。二c这拇指切剖面不齐,说明这刀不快。刀不快,说明行凶之人,平常绝不是靠刀吃饭。第三,要是寻常仇家,那面包车停留的地方,距大黄牙蹲着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这鬼精子早就跑了。但他没跑,说明下来的人他俱不认识。”
怕我们不信,边说边打开袋子,要取出拇指来给我们看。我们三个人勉强笑了笑,齐刷刷地往后退了一步,摆摆手:“对,对,对,分析地极是。”
“怕什么!你们连天诛地灭都不怕。还怕这个吗?”说完取出拇指道:“看到没?这上面有凶手指纹,只要拿到局里一验,便一清二楚。对了,你们三个人,谁叫候爷?”
一听这话,我们俱是一愣。候爷咳嗽一声,上前抱拳道:“是我,是我。同志,您好。”
“你就是侯爷啊?地坛那片摸符的都是你震是吧?跟我走一趟吧。你有重大嫌疑!”那女警说的轻巧,从腰里取出一个手铐,这就要给侯爷拷上。
刘猴子眼尖手快,一把将候爷拉到背后:“我的姑奶奶哎,你怎么说抓人就抓人啊。”
“诺,你们看看。大黄牙出事前,反反复复给侯爷打了34个电话。只是刚一拨出号,这家伙没等你们接,就自己挂了。你们说,他们两之间是不是得有点猫腻。”
“这多打几个电话,就有嫌疑啊?同志,这说,说不过去啊!”不能算卦了,这刘猴子也就和常人无异,眼看侯三爷蒙冤,竟急得结巴起来。
“好了,好了。你们不必争了。这刘猴子给三爷打电话是为了找我。可是他又怕三爷知道他找我。唉,都说乱了。把我拷上吧,回去再给你解释。”我伸出手去,挡在三爷面前。
“得了,听您的。”那女警一挥手,旁边两个协警走过来,将我拷上。三爷和刘猴子想要阻拦,却被他们一一推开。
“小兄弟,放心,进了局子,他们也就请你喝个茶,不敢怎样的。我们一会就去赎你。”刘猴子扒在车窗上,跟着跑了几步大喊到。
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哪也不要去,看好我的行李。”
马达轰鸣。越野车发着隆隆声响,向前疾驰而去,后面诸人很快消失不见。
刚一上车,那女警察的手机便匆匆响了。
“恩,好的,明白。您放心。”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