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闺蜜电话的时候,正好是星期五。星期五下午五点钟放学,我帮孩子们布置作业之后就离开了学校,抬头,黄昏的晚霞浸满了半边天空,我依旧觉得有些恍惚。
都已经过去一周了,但是还是感觉到胃里有些恶心,否则若不是听闺蜜说起那回事,我到现在都觉得自己迷迷糊糊想不起一些事情来。
全当被那算命先生骗了一千块钱得了。
庆幸的是,在我昏倒以前及时给闺蜜打了电话,她一个车子开过来就看到昏死在地上的我被一群人围着,而那算命先生早就逃之夭夭。
去了医院洗胃,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才醒来,如果不是还有均匀的呼吸,只怕前来看望我的人都以为我死翘翘了。
醒来以后,我看见我的背包里,糖果c薯片c巧克力c汽水百块的毛爷爷通通都在,就连我换上病服之后那身粉红色休闲服也在。
我把手机的图册翻遍了也找不到那张充满喜感的照片。
可是我不甘心,出了院以后自己又悄悄去了一趟医院。
妇产科的医生眼神狐疑的问我:“自己是不是处女都不知道?”
我只好咬牙切齿的说:“书上不都说生理期间要是极度剧烈的运动也会把那层膜破坏么,我问问怎么了。”
医生无奈,把身体前前后后检查一遍之后,医生明确的告诉我。
“张小姐,您属完璧之身。”
我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这充分证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
或者说,幻觉。
也许是察觉到我的精神恍惚,闺蜜说要补偿我先前没有吃到的晚饭,于是我叹了一口气,收拾收拾东西就去了她家。
我舒舒服服的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她从厨房里出来,端着盘子陆陆续续把菜摆好。
“别看电视了,过来吃饭。”她盛好两碗米饭。
我咬了咬手指头不动,“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另外一个时空啊”
“以前上初中的时候咱们两个是穿越小说看多了,现在都过了那个年纪,还瞎琢磨着什么呀。”她瞥了一眼电视机里播放的内容。
我垂头丧气按下遥控器将中央台正在播放的盗墓探索转换成娱乐八卦,然后跑过去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
她把豆皮夹我碗里,“你不要胡思乱想,那个什么实习数学老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男人多的是,何必吊死再一棵树上。”
我一口饭咽在喉咙,“咳谁谁在意他啊”一觉醒来,这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早就忘了。
“那你伤心的跑去算命干嘛?”她瞪我,“要不是我去的快,你就真的死翘翘了,你死了,你家人怎么办?我怎么办?”
她嘴里损我,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关心。
我放下筷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人的感受,以为自己留在古代就什么也不用管了,而实际上现代的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活着,地球也依旧转着。
想着想着我就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她一愣,起身抱着我,“好了好了,不说你了,只要你平安无事,什么都不重要了。下个月咱们两个都有空,咱们去大理怎么样?”
我趴在她怀里哭的一塌糊涂,使劲儿摇头,“不我忘不了他我觉得这不是梦不是”
“那个实习数学老师不好,咱不想他了”
“不不是他我说的不是他”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啊”她拍拍我的肩膀。
屋里尽是我的抽泣声,电视里的娱乐八卦正播放的热闹。
那个明星带着一副墨镜,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下巴,细碎的刘海遮住紧皱的眉毛。
面对一哄而来的记者的围攻,他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