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一干乡勇队将官,被吴可一番实例教学,说得灰头土脸尴尬万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顶。点
吴可见此心中满意嘴里还是不饶人:“换我是石逆我也会选择福建为进军方向,还有你们不要忘了江西建昌,宁都地区正在流行严重的瘟疫,而长毛大将杨辅清正由福建撤入江西,以石逆的为人怎么可能会主动与之正面相遇,难道不怕造成不必要的摩擦么?”
只是让他感觉尴尬的是,石达开的动作实在太啥了点,让他有种自扇耳光的不爽感觉。
在座将官继续讲述当时战况:石达开部进入福建后,军事上还算顺利,连续攻克了政和,崇安,建阳,泰宁,建宁,宁化,汀州等府县。
但是这些地方比较贫瘠,连年灾荒,粮草供应困难,士兵又水土不服,多有病倒者,部队非战斗减员很大,不宜长期停留,因而石达开在十月十七日攻克汀州后不久即分兵三路进入赣南的地区。
“这石逆,当真是贼性不改!”
吴可转身立于巨大的简陋地图之下,手中细棍在地图上比比划划没让手下将官看到自己脸上的尴尬之色。
还以为石达开真有什么大能耐,可惜依旧改变不了流寇本性,目光还是太过狭隘成不了大事。
尼玛的此时福建防御极其空虚,要换做吴可的话,可不会管手下因非战斗减员损失了多少,大清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口。
只要能拿下福州,那石达开便拥有了割据一方的本钱。
要知道福建地方山特多,朝廷就是想派大军过来都施展不开,这就给了石达开足够的空间和时间休养生息壮大自身。
而且福建紧挨着广东,此时的广东因广州城被破,亮光总督被掳正乱作一团。只要石达开派出小股部队过去便能迅速壮大成为手头一股强大力量。
进了广东,距离太平军的起家之地广西也就那么点距离。
以太平军在广西的良好根基,无论石达开想招兵买马还是固地自守都轻松许多。朝廷在没解决入侵甜津津的英法联军之前,可没精力顾忌最南方的福建。
最重要的是,占据了福建之后,便有了直接连通外海的优良港口,泉州福州等地都有停泊远洋巨轮的深水良港,可以直接跟洋人取得联系,够才优良军械壮大实力那自然不在话下。
他就不信石达开看不到这些好处,可没想他他竟然依旧流匪习性不改,又改道重兵云集的江西南部掀风起浪去了,真是白瞎了这么好一机会。
“是啊,虽说石逆所部进入福建本身只是杨辅清部脱离后的应变之举,加上粮草缺乏水土不服,战略意图又不明确都影响了部队士气,难以谋求长期在闽立足,加上洪逆重建五军主将,虽说实际上以“中军主将”取代了石达开“通军主将”的职务后,石达开在长毛逆匪中的地位变得十分尴尬,与其他长毛军的关系又再次变得极不明朗”手下将官急忙连声附和说道。
吴可点头说道:“自古以来,将帅不和就是兵家大忌,在这种情况下,过去一年多仍保持“通军主将”名义与各部联络及配合作战的的石达开多少有些进退失据,做出如何错误举动来也可以理解。”
“弟兄们要吸取教训,以后遇到类似情况可不要学石达开这厮!”
“大人说的是,石达开这厮眼下处境艰难那是他活该。虽说这不是因为军事上的受挫,而是非战斗减员和缺乏明确的战略目的造成士气不振。”
吴二牛难得的开口说道:“可也不能带着疲惫之师乱闯啊,福建那地方就算再贫瘠养活他手下那帮长毛应该也不难吧?”
“呵呵,倒是便宜了附近的官军!”
另一位将领忍不住搞怪开口,顿时引来营帐之中一片大笑之声。
话说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