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触情绪的话,那现在他们这样做,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但这件事,就牵扯到官场中的明争暗斗了。
看到李序然没有说话,刘侍郎直接说道:“中堂大人,他们已经动手了,你也做好准备吧,不然的话,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了啊,大人”。
李序然依旧没有说话,他的心里很清楚,刘侍郎说的他们就是指以佟尔璞c富察鲁为首的反对派,而他说的还没开始就结束自然就是只两方的斗争了,如果他们这一方刚开始就占了下风,那就不要说后面的事了。
“你说的我都知道,自古变法革新都难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不过本官不想这么做,当然,既然主持了这次变法,那也不得不作出点成绩来,你回去准备一下,毕竟,总不至于你们户部的人都这么反对吧?”,良久后李序然便说出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
这时,刘侍郎说道:“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去办,尽量多组织一些官员来支持中堂的改革大计”。
刘侍郎走后,李序然觉得心里很乱,他打算去外边走走,散散心,他府里有个很大的后花园,里面有各种花花草草的,还有一个湖,里面有不少鱼,他还可以在这里垂钓。
坐到池塘边,李序然举着鱼竿,可他的心里却在盘算着:刚才刘侍郎说的只是户部的情况,其实,吏部c工部又何尝不是这种情况呢?即便是他掌管的刑部,也并是很乐意,如此的查处官员和山匪,到时难免不会把刑部的官员给忙坏了,估计一些地方的牢里都快要关不下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要这么做,而且要做下去,做出个结果来。
这时,他放下鱼竿,将刑部的尚书和两位侍郎传来,给他们秘密的安排了任务。
李序然在做江都知府之前就在刑部。当时这些尚书还有侍郎和他的品阶差不多,有一定的私交,加上有原先的刑部尚书杨峰的这层关系,他们的交情就更深一步。多年来,他们一直都有书信往来,造化弄人,没想到现在李序然掌管了刑部,这些人也就成了他的重要力量。
比起礼部,刑部的权力之大是很明显的,而这次变法开始后。一定会有不少官员受审,他们的作用将更加的明显,而李序然有了刑部尚书和侍郎这些可信之人后,不仅可以有效的控制刑部,清楚来自刑部内部的抵触情绪,更主要的是可以以此来制衡其他官员。
过了一段时间后,各地的禀报也陆陆续续的到了京城,不过,结果却不太好。大部分是表面上赞扬新政,但他们却委婉的找理由说新政虽好,但现在条件还没成熟,可以在合适的时候。再另行决定。
不过,有几个省却有些不同的反应,这几个省却是表里如一的拥护和赞同,并表态坚决支持新政。甚至都有各级官员的联名签名。
这几个省就是:北沙省c南江省c北江省,还有河南省c河北省。
这个结果多少令李序然有些欣慰,毕竟这些地方中南江和北江是自己任职过的地方。北沙就更不用说了,既有武力的征讨,也有民心的归顺,而河南河北就是自己前段时间刚刚完成赈灾的任务,它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自己亲自治理过。
不过,这种欣慰很快就转化为了担忧,甚至是害怕。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冒出了李序然的心头:要是他李序然在每个省都当过差,那岂不是意味着全国都是他李序然一个说了算了?那些官民都只拥护他一个人?那到底是谁当皇上呢?而谁又是皇上呢?
想到这里,李序然不敢往下想了,上次,他在赈灾的时候,已经从两江和北沙调了不少粮食和牛马羊,他个人在这三个省的威望和影响力已经暴露的一览无余,但那毕竟是为了赈灾,加上后来他遇到了被刺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就被压了下去。
可这次呢?这次,该如何处理这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