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确切的说是心里。佩服他的人更加佩服他,可以说是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不少官员甚至说遇到李序然这样的官员就是死了也值,哪怕是为他提刀牵马也行。
当然,有喜欢就有讨厌,自然,害怕他的人也就更害怕了,这次这么多的粮食,这些官员连一粒也没有捞到,还要拼命的办差,河北的一个县令,河南的一个县令,因为配合的不到位,同时,他们把辖区内灾民情况给弄错了,导致一些人没领到粮食,而有些人则领了两次,就因为这个,李序然便将他们给查办了,吓的这些官员几乎连觉睡不踏实,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查的人。
由于巡抚一直由李序然“陪着”,所以,这些县官也很难向他们请示,所以,他们甚至认为,要拖延李序然的计划是不会实现了,因为,李序然是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就这样,一时陷入极度恐慌的两省,暂时得到一丝安抚。
但是,这些粮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真正要让百姓们能吃饱或者能有效的解决灾情,必须要等到明年秋收的时候,当地百姓能收到粮食,那才可以说是真正的天下太平了,因为,朝廷拨粮,远远没有靠百姓们自己种的粮来的充实,来的有效,来的多,这就是治标和治本的区别。
但等来年太过久了,过了发粮这一关,而眼下的另一个问题就是轮到筹粮了,发粮好发,因为是把粮食发到百姓手里,而要粮却没那么简单,因为,那是要从富商手里把粮食要回来,确切的说,是从手里抢夺过来。
时间过的很快,而事情传的更快。李序然在河北河南两地的事情,已经传到了朝廷,到了朝廷的朝堂之上。
“启奏圣上,钦差大臣李序然在河北河南两地赈灾,目无朝廷章法。私自查办朝廷命官,听说,把一个四品知府还有两个县令都摘去了顶戴花翎。而且还调动了不少的将士,各县各府都闹得沸沸扬扬,官员和百姓们怨声载道,请皇上明察啊,他这个钦差应该撤掉,从新派人去”,说话的是富察鲁,他对两省的情况非常熟悉。但偏偏能做到颠倒黑白。
但是,比颠倒黑白更可耻的还有火上浇油,接下来要说话的佟尔璞就是这样的人。
佟尔璞接着富察鲁的话说道:“皇上,富中堂说的下官也听说了些,而下官还听说,这个李序然还从北沙调了两万多只马匹,并且他让当地的官员把马匹直接就杀了,说是什么阴干之后再运到灾区。在河北河南两地,李序然更是对将士们任意调遣。一次调动的兵力就有一万之多。”这时,底下的官员们窃窃私语,为官者都知道,这个时代。擅自调兵或者染指军队,是一件很敏感的事,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佟尔璞真可谓是阴险毒辣,他抓住了这一点。而且是在富察鲁之后说的,他巧妙的抓住了北沙的军马和河北河南两地提督府的将士,很快就引起了皇上的警觉。看到皇上敏感的样子,佟尔璞继续说道:皇上,臣随愚笨,但李序然依旧在离开北沙不是征北元帅,还私自调动马匹,到了灾区,首先想到的是依旧是兵马,区区赈灾,何须要调动兵马。他无非就是想向大家说明,他虽不是元帅了,但随时可以调动兵马,哪怕他是征北元帅,也敢调动河北河南的兵马。皇上啊,这件事,令人害怕啊,担忧啊。
佟尔璞像个唱戏的人一样在那里表现着,不过,对于一个几乎没有主意和决断力的皇上来说,这还真的有些效果
看着佟尔璞和富察鲁得意的样子,还有皇上犹豫的举动,而一些大臣们的赞同之声,杨再兴觉得必须要说话了。
“启奏皇上,两位中堂大人的话,微臣实不敢苟同。李中堂查办官员的事,微臣也知道,但这些官都是贪官,而那个尹州知府更是杀民,这都是证据的,皇上可以随时传人问话,李中堂通过吏部来办的,也符合程序。
而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