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东躲的,这个张老爷是城北镖局的,底下有不少人,我实在害怕被他们打死。
最后,实在没地方躲了,身上带的一点银子也花完了。听百姓说,太仓县来了一个年轻的县令,还是什么皇上钦点的,对衙门的差役管的很严,所以,我就拼死来报案。
没想到这个张老爷不知从哪知道我要来县衙报案,他知道后自己主动也来了,就在衙门口的时候,还动手打我,要不是衙役把他拉开,我就恐怕”。
底下人听到这里的时候,就不怎么说话了,因为,他们都听到了,是城北镖局的人。
李序然似乎不这样想,他很认真的问道:“你说的这个张老爷,是不是现在跪在你旁边的这个人?”。
那个女的转过头去,用手指着他说道:“对,就是他,张大彪,他简直就是个畜生”。
李序然看了看这个很淡定的张老爷,突然,厉声的问道:“张大彪,刚才这个张李氏说的可都是事实?”。
这个一直淡定的被告,被李序然这样大吼一声,才感觉的有点害怕,动了动身子。
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并开口说话了。
“回青天大老爷,小人是张大彪,她说的这些,只要是有证据的,小人都认,但要是没证据,那小人只好就不说话了。素闻李大人熟悉律法,秉公办案,小人也请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
这时,李序然暗暗的惊了一下,短短的几句话,但句句切中要害,至少从里面可以看出两点。
首先,这个人是对衙门断案之术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他开口闭口一直说着这个证据。可以看出,在他的心里,已经知道哪些是可以定他的证据,哪些是定不了罪的?
同时,还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人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当然,这不仅仅是来自有没有证据的事,而是,来自他的后台——城北的镖局。
李序然现在明白了,这个案子不是考验他断案的能力,而是考验他的魄力——敢不敢向城北的白家开刀?
或许,这也是白霸堂的一次试探吧,不然,这个张大彪怎么会主动和这个女人一起来衙门呢?
现在这两个对簿公堂的人没有太多的争议,反而让断案的李序然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他知道,底下的这些人都在看着他,一方面在看着他,怎么断这个案子?而另一方面,则是看他敢不敢动这个城北镖局的白霸堂。
李序然自然想到了这一层,像这种案子,更多的是从技术的层面考虑,而不是单纯的说细节。
于是,他继续向那个女的问道:“你都听到了,张大彪都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刚才你说的这些?”。
这时,本来已经恢复了一点平静的张李氏,马上又变得激动起来。
“张大彪,你还是人不?你明明知道我没有证据,当初给你银子的时候没有打收条,而且你只是把我关到院子里,平时连个鬼也见不到,怎么能找到证人?而且,那些伤,早就好了”,那个女的哭着说道。
在一旁的张大彪显然一副更得意的样子,这样的结果对于他来说,是很有利的。
李序然的心里也在盘算着,这个女的是个女子,所以至于什么赎身的银子啊,说改嫁之前的院子啊,还有他们肮脏的两性关系之类的,是很难说清楚的。
关键是这个张大彪是有备而来,所以,即使派人来查,也恐怕很难有什么结果的。
但现在在大堂之上,也不能就这么僵持着吧?底下的人都在看着他呢?
这时,李序然将手中的堂木又一次的拍下,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
“张李氏状告张大彪一案,由于涉及一些有伤风化,违背家常的事,同时缺乏主要的证据,故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