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听杜唐还有小姐的”。
“是,大哥,我们知道了,保证不给你闯祸”,徐明和惠浩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时,他们三个起身准备离开,因为,现在计划有了个大概,但具体的命令还是要李序然亲自去发,这也是他们多年来跟随李序然所了解的。
所以,房间里只剩下李序然和梦盈,这次,他太太在老家养身子,只有梦盈一个女眷来陪他来这个地方。所以,他们的关系也变得更加的微妙起来。
太仓县太过偏僻,条件也极为艰苦,这让李序然很自责,毕竟,他受人之托,就要好生的照看她,可是,现在自己都贬官外放,又能怎么样呢?
梦盈一直跟随着李序然似乎成了一种习惯,既是他们的习惯,也是别人的习惯。
跟随李序然的人都知道,梦盈小姐是名符其实的李府的人,和真正李府的大小姐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而且梦盈还被赋予了更多使命——军师。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李序然和梦盈的这种关系一直没有被打破,别人也对他们没有什么说三道四,也是李序然为官的一个特。
这时梦盈说道:“皇上派你来这里,你要做好长时间的打算,所以你既要办差,更要安全的办差,太过着急往往会酿出乱子,我看你来这里后心事重重的样子,从三品按察使到现在的七品县令,换到谁的身上都会有一些心理的落差,但你必须要面对,忘了你写的《铁窗赋》了吗?”。
李序然怎么可能把它给忘了呢?要不是因为那段经历,恐怕,他早就受不了了,现在还能这样的面对这些问题吗?他是有心事,但不是情绪,这个变化是心里蜕变的过程,在外表很难看出来。
于是,他和梦盈说了好多话,一方面李序然向她解释自己是绝对不会被打垮的,而另一方面,梦盈也给他打气,一定会干出一番成绩的。
就这样,他们说了很多话,最后李序然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李序然就把县丞和吴师爷叫来,要他们把衙门里所有的人都聚集到院子里,他有事要说。
同时,李序然给杜唐c徐明还有惠浩交代了任务,他们三个都有当差的经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编制的人,算是李序然借调过来的,自然可以参与这些事情。
过了好一会,县丞才来报到:“集合完毕!”。
这时,李序然来到县衙的大院里,这时,县丞急忙跑过来说道:“老爷,在县衙的都来了,还有一些人在外边,也有一些说有事的没来衙门”。
李序然看着这些人队形散乱的,而且几乎没有什么朝气,按照记录在案的应该有三百多人,可没有按时来的就有几十人之多。
所以,李序然生气的说道:“派人给我去叫,本县亲自下的令都不能按时来,那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怎么让你们去办差?今天只要缺一个人,你们就都给我在这站着”。
于是,吴师爷和县丞急忙派人去催,其他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看来他们对这样的事情是很不适应的。
李序然拿了一把椅子,干脆坐在院子里,等着他们及时来报道,同时,他命令县丞和吴师爷把近几年的钱粮税赋的账册和太仓县的人口c房屋建筑c村庄坐落等明细都拿来,让杜唐好好的对一下帐。
与此同时,他把沈捕头叫来,凡是往年和本年没有侦破和完结的案件,都拿来,他要清理一些比较典型的案件。
这时,一下子又走了几个人,剩下的几乎全是小喽喽了,他们好多人都冒出了汗,舔一舔嘴唇,像是想喝水的样子。
李序然看到最前面两排站着的人,和其他人的举止不太一样,他们站得整整齐齐的,而且衣冠整齐,腰里的刀也拿在手上,很有威严,像是可以随时领命办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