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惊动沿途的官府,直接来你这儿了?”
重要的案子?就在江都府?难道是?
李序然刚要开口,但马上被杨尚书制止,他说随他来的除了刑部的官员,还有户部和吏部及工部的官员,只是他是主办,也是最大的官,其他都是侍郎及以下的职务。
这下李序然彻底懵了,到底是什么要案?朝廷的总共六个部就派出四个部,而且都是要员,看来,我这个江都知府就是篝火上的羊肉,夹在这么多人中间,非得烤熟了不可。
这时,杨尚书说道:“现在先不说这个,我从京城带了点上好的的茶叶,好好的品品,午后,你带这些京城大员到你们江都府好好转转,其他的事情晚上再说”。
李序然当然明白尚书大人的意思,先放松,到时再万箭齐发,看来真是一件大事,此刻,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李序然就依尚书大人的意思办,在知府大院设宴款待了各位大员,饭后,带着他们到处转悠,全是微服,但没私访,谁也没说一句关于案件的事情,看来这些人都是官场的高手,有些事情都是心知肚明c表面文章罢了,但大家都做的很有滋味。
到了晚上,大家自然觥筹交错,就在这时,一驰走进来,对李序然附耳说了几句,李序然打了个招呼,也跟着出来了。
原来是梦盈有事找他,从凌云寺回来,他还没去找过梦盈,当然,知府衙门来了这么多京城的高官,梦盈当然是知道的。同时,他更知道,这些人来到江陵府,不管干什么,都和他这个知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放心不下,所以叫一驰把他叫来。
来到梦盈的书房,李序然立马感到一种温暖和舒畅,这几天他绷的太紧了,而在这个房间,以及这个房间里的人是可以让他放松的,但他知道,今天哪怕是多呆一会也不行,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坐吧,叫你过来也没什么事,就是和你说几句话,说完你就赶快去他们那边,不然他们会起疑心的”,梦盈照例给他倒了一杯茶。
李序然斜躺在椅子上,哪怕是片刻的安宁,他也要抓紧时间享受。而听梦盈说话也许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吧。
梦盈说道:“这次朝廷派出四部的大员来江都府,以刑部尚书为首,说明此次主要是以办案为主,有吏部侍郎在说明这次会牵扯到朝廷的官员,而且品阶不会低;户部主管钱粮,说明这次一定有不少银子要查,而且该案子还和工程有关,不然工部是不会派人来的”。
李序然认真的听着,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梦盈继续说道:“这些人大多是从二品以上的要员,最为关键的是,各个部都由不同的皇子分管,所以,这些人其实是各种势力表面的代表,而真正可怕的是他们背后的势力,所以我断言:
这个案子肯定牵扯到了皇子,而皇上只派了刑部尚书牵头,说明皇上并不想把事情闹大,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如此低调来江都的原因,但皇子们一定会在背后操作,因此这件事将极为复杂”。
说到关键处,他们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尘远急匆匆的走进来,说那些人找不到东道主,急的直嚷嚷,让你赶紧过去。梦盈让尘远先顶一顶,说肚子不舒服,马上就过来。
李序然极不情愿的起身,就在他要走出门的时候,梦盈说道:“在这些人面前,你一个四品的地方官是没有什么决定权的,你能做的只有——选择,但你要记住,不论是谁找你,你只听一个人的”
李序然重重的点了点头,梦盈短短的几句话已经切中了要害,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伺候完这些人后,李序然和杨尚书来到了他的书房——只有他们两个人。
杨尚书开门见山的说道:“现在就你我二人,我就实话给你说了吧”,这时这位尚书大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