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现在是征税关键期,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在听着事情的具体过程。
衙役道:“江陵县富商大户如做丝绸c钱庄还有药铺等大买卖的东家都放出风说买卖做不下去了,要罢市,同时把事情故意夸大,搞得老百姓人心惶惶,竟然来到县衙闹事。
后被官兵强制驱散,但事情并没有解决,恐日后生变。江陵知县会向大人禀报具体经过”。
李序然(现在我们叫他李序然或许更合适)听后,沉吟片刻。显然,这件事情是有人恶意策划的,而且知县大人也有问题,要是他真想解决问题的话,就会耐心的解说这次征税的背景。
进而让老百姓知道,这次御敌其实是为了保家卫国,让老百姓能更好的安居乐业,而不是强制驱散。
由于现在是晚上,而且事情已经平息,说白了这是有人故意给征税制造障碍,并不是真想把事情闹大。所以不会有什么大的动静。
于是,他说到“我知道了,让他们把老百姓安抚好,江陵知县这次处理的不错,但你回去告诉他,税是一分都不能少的,当然了,具体有什么难处,大家可以商量嘛”。
他这样说,其实是缓兵之计,况且自己对具体情况确实不是很了解,只能后发制人。
他说完这些话后,向周围的人看了看,其他人都很平静的看着他。梦盈甚至很欣慰的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鼓励和赞同。
或许这才是大家心目中的知府大人,是一个他们都能适应的大当家的。人们很快就忘了所谓的“把脑子给烧坏了的玩笑”。甚至可以说是个闹剧。
晚饭后,大家如期来到书房,他在中午转悠的时候已经知道书房在那了,现在坐在这里,感觉真好。这个书房真气派,书籍齐全,数量自然不少。
关键里面的布局和家居相当不错,他坐在最中央的一把精致的大木椅上,开始说话了。
“前几日,我身体不适,耽误了不少事情,今日人都齐了,现在我们说说眼下的问题,你们比我更了解最近的情况,你们可以各抒己见,一会要形成一个统一的方案。
首先说话的是一驰,或许过去也是这样吧。
“朝廷给我们的期限有限,但现在收上来的不足两成,照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很难完成任务。江都几个特别有名的大户都在掣肘,好多人都在看着他们呢?”
“奶奶的,不行的话,我领一队人马,谁不听话就把家给抄了,看谁敢闹事?”
“这样也不是办法,一些士绅背景很硬,有的甚至在京城里都有人,况且万一激起矛盾,恐怕会起反作用。”
李序然看了看梦盈,意思是让她说话。
梦盈一如既往的慢慢开口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细化这个问题,士绅大户是有一些背景,但每家的情况都不完全一样。
征税是对他们的利益造成损害,但如果违背官府的命令,到时恐怕生意也不好做下去了,是出一点血呢?还是彻底的断了以后的财路,相信他们大部分人会选择前者”。
梦盈接着说到“其实,最关键的是在弄清楚他们的底细后,要把他们连在一起的阵营给打破,要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给离间。”
这时,一驰说到:“这样的话恐怕要很长时间,我们的期限不多了,况且要办成这样的事需要更多有力的人,光我们几个恐怕忙不过来”。
“二哥说的有理,最近黑虎山的那帮贼寇没少惹事,大哥,你还要断案呢”。
黑虎山?贼寇?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这个知府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看到大家陷入沉思,梦盈说到:“这到不是什么难事,我明天就去趟京城,我爹的几个至交在刑部和户部任职,我可以去打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