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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小心啊。”

    他应一声,又问:“曹小姐当初是直接自二楼入宅,而后打算自上而下?”

    “是。他的机关图是如此绘的。”

    “谁人所绘?”

    曹斯芳泪水滂沱:“是他随手所绘之草图,我他不会放过我的。”

    “是齐王殿下?”

    曹斯芳只是泪流。

    唐糖想不明白齐王c皇帝与这曹小姐之间的关系,这里也不是问的地方,只得与纪理悄言:“我想去楼上看看。”

    “不行。”

    “大人啊,我什么都不取,只看地形。”

    “休想。”

    “切,不要这个样子,我又不是在求得你的同意,我受人之托来探地形,并且很好奇这个罩子当初是怎么掉下来的?我真的很想看看。”

    “做梦。”

    曹斯芳呜呜道:“你们在争什么?万万别去楼上,楼上机关重重,不是寻常人能够想见的。”

    这样一说,唐糖愈发被她吊起了胃口,她是真的非看不可了:“曹小姐看来很有心得?不知师从何方高人?”

    曹斯芳神情凄楚,只是不语。

    唐糖趁纪理正在凝神研读曹小姐身外那水晶罩上镌刻的淡淡文字,一个箭步蹿上了楼梯的扶把,半个身子挂在上头:“去去就来。”

    曹斯芳低唤:“不要触碰那些四处乱飞的绢帛!”

    唐糖称一声“多谢”,轻身半踩着楼梯扶把蹭蹭而上。回头一看那家伙竟是紧随而来,她也只好无奈吩咐:“你只记得踩着扶手上来,万不要踩脚下的楼梯,大人太高了,猫低些身子,不要撞了脑袋,凡我踩过的地方你才可以踩,知道没有?”

    纪理怒不可遏:“不用你教。”

    楼梯很长,楼很高,唐糖半天才到了地方,轻轻落地,向后招一招手,示意纪二跟上,趟地缓行。

    一楼看似不大,二楼哪里是什么密室,根本别有洞天,反形似一处大厅。厅中央伫着一只大鼎,大到可容五六人在里头洗澡,鼎中隐隐有幽幽的绿色光亮,鼎上悬着一柄剑,被绿光映照,看起来乌亮亮的。

    厅中并没有曹小姐所说到处飞的绢帛,唐糖算一算曹斯芳被困的位置,约莫就是那口鼎的侧下方?不过厅中桌椅凌乱,一片狼藉,仿佛曾被人狠心扫荡过,整个厅堂更有一股恶腐臭气。

    在宅子外头就可以听见的窃窃人声,此时从厅中央幽幽泛出来,近听却反倒不那么毛骨悚然了。

    “此处当真两年余没有来过一个别的人?不像啊”唐糖往身后随手一拉,以为拉到的是纪二的手,那只手却是透骨冰凉,木木然毫无手感可言,唐糖惊极将那只人手一甩,那具本来靠墙而立的无名男尸,终于倒在了地上。

    唐糖不愿去看那人的脑袋,低唤:“大人?”

    没有声音。

    唐糖又唤了声:“纪二?”

    依旧没有声音。

    她一慌神,脚底才乱一步,但听脚底“咔”地一响,脑后墙洞忽然“嗖嗖”射出数根箭矢来,原来墙上弩机连着脚下机关。

    身子猛地腾空而起,往后疾闪,唐糖起先大惊失色,怎料怀抱温暖踏实,心很快安定下来,嘴硬道:“要不是你故意不做声吓我,我怎会踩到那玩意?况且这些小意思我还懂得躲,要你抱我作甚?”

    此间险情重重,他抱着她心底却甚是舒坦:“曹斯芳撒了谎,此间时有来人,二楼尸体横陈,这一具方才死了半月,东首两具,有四五个月,那边三具,却已然超过半年。与其趟着地走,不如让他们为我们探一回路。”

    唐糖向他脚下看,方才惊觉纪二脚下竟已是铺了好几具尸首,他正踩在其中两具之上。那些尸首也是真的倒霉,几乎要被他踩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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