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你知道在说什么吗?”
“知道,”付鹤鸣爬起来,重新跪在老爹的膝前,“能跟您说就想清楚了一切的后果。”
付老爹闭上眼睛一声不响,付鹤鸣等了好一会,偷偷的抬头看了眼老爹,付老爹却突然睁开眼,狠狠的看着他。付鹤鸣心直往下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脱口而出:“爸,你不能伤害岳!”
“我没想伤害他,”付老爹冷冰冰的说,“我犯得着对一个小演员动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付鹤鸣心知猜错了,这事并不是老爹指使何志扬做的,他稍微松了口气,“我都快三十的人了,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跟那些叔叔伯伯的女儿结婚,或许对我们家族的生意一时有利,但我保证,就算不跟他们联姻,我也会把付家的生意做的更好,爸你要相信我。”
付鹤鸣诚恳的看向付老爹,他这两年过的很辛苦,几乎没有放松的时间,全部放在工作上,就是为了跟老爹摊牌时能够更有说服力。
付老爹却不看他,疲惫的靠在椅子上,“你姐前段时间过来找我,何志扬在何家很受排挤,想辞去那边所有的工作,来付氏集团。”
“您答应了?”付鹤鸣眯着眼,问道。
付老爹并没有明确回答他,只说:“等你考虑清楚告诉我结果。”
“不用考虑”,付鹤鸣站了起来,“您从小就教我,男子汉说话要算话,我对岳承诺过未来,定然不会反悔。”
付老爹猛的抬起拐杖,狠狠的敲在付鹤鸣的腿上,付鹤鸣脸色一变,顿时晃了晃,他咬牙撑住,低声说:“对不起,爸爸。”
“别跟我说对不起!”付老爹厉声说,“想想你能不能对得起你母亲!”
“妈那边我会挑个时机跟她挑明。”付老爹的那一拐杖正好敲在付鹤鸣受伤的腿上,此刻,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了下来,他强撑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默默的放在桌子上,“原本不想告诉您,怕您们伤心,但关系到付氏的将来,您还是看一看比较好。”
付鹤鸣一瘸一拐的走出书房,楼下,老太太正跟着电视唱戏,像模像样的扭着腰,咿咿呀呀的唱着。
付鹤鸣扶着楼梯站了一会,勉强撑着走下楼来,欢快的对老妈说:“妈,我约了朋友,今天不在家吃饭了!”
付老妈头也没回,说:“晚上呢?”
“到时候提前给你电话!”付鹤鸣轻快的说。
“畜生!”付老爹在书房大声骂道。
付老妈转过头狐疑的看着付鹤鸣,“又惹你爹生气了?”
付鹤鸣无辜的说:“这次不是我。”
“那还不快去看看!”付老妈关上电视,就往楼上走,见付鹤鸣站着不动,问:“怎么了这是?”
付鹤鸣苦笑,他都快站不住了,不过,老妈显然没注意他的异常,直接进到书房,过了片刻,大叫一声,“造孽!”
付鹤鸣冷笑,虽然觉得这事做得不地道,何志扬既然敢拿岳威胁他,他也没必要客气,就是苦了老爹老妈和老姐了,一直不想把这件事情捅出来,就是担心家里人会承受不了。他摇了摇头,咧着嘴扶着楼梯往下走。
老爹在书房叫道:“鸣鸣,回来说清楚!”
付鹤鸣本想一走了之,等老爹冷静下来之后再谈这事,听到老妈的哭声,他又不舍得了,低声叹了口气,一瘸一拐的回到书房,该面对的总归还是要面对。
信封里的照片散落一地,照片付鹤鸣已经看过,自然知道上面的内容:何志扬和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头挨着头的合影,一看那个男孩的脸就知道,那是何志扬的种!
这事付鹤鸣早就调查出来,一直隐忍不,也就是考虑到姐姐和父母——他曾探过付良良的口风,付良良并没有跟何志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