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完了!山匪也没在来骚扰沃于镇,大家从恐惧的心理中走出来!渐渐恢复生产!毕竟日子还得过下去。
由于年前刚刚过了生意的繁华期,又下了一场大雪,整个天地都笼在一片银装素裹里,天也一直阴着,冷得很!所以正月里来,街市的生意都渐显萧条。
俏儿百无聊赖的双手支在桌上看着窗台上那盆兰花,由于是冬天,所以它是枯的。店里生了火,很温暖。俏儿坚信它一定能很快发芽c重又开出漂亮的白色小花的。看到兰花她想起——大概有半年没有见到林花圃了吧!自从那次事情以后,她就没在去他的花店看过,不知道现在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玫瑰冬天会不会开c或者他又培育出了什么新奇的花了吧!
老爹靠在柜台里打着瞌睡,不知为什么,最近他只要一闲下来就老是爱瞌睡c有时常常是说着说着话呢,就瞌睡了。大概是因为上了年纪吧!俏儿走过去为他披上一件外衣,免得着凉。
闷闷的坐了半天,天上的日头已到中天,该吃中饭了!俏儿从钱匣里摸出几个铜板,看着外面天气阴沉沉的,仍是冷,于是她披了斗篷就出了门!
走到街角的面摊上,俏儿要了两碗热汤面和两个烧饼。老板热情的打了招呼就去里面煮面去了。俏儿就坐在门口的小墩上等待!一边和过往的乡亲打着招呼!
面摊的对面是一家酒楼,也是这条街市上最高级的客栈!此时已近中午,酒楼里有客人喝酒c推杯换盏,倒也热闹。临窗的一间雅坐,布置得清静舒适,墙角的高脚凳上摆放着几束含苞的腊梅,再这样严寒的天气里,百花萧杀,也只有这腊梅仍顽强的绽放,添一丝清幽的香气!
两位客人上下二首坐在桌前,为首的大概有四十多岁模样,头戴一顶银色狐皮帽,身着一件宝蓝色长袍,袖口和领边都镶了上好的水貂皮毛。脚上踩得也是一双鹿皮靴,靴口竟是镶了红蓝两色的宝石做为妆饰。从这一身衣冠看来此人身份绝不一般,非富即贵!
而下首的一位,身形俊逸身黑色锦袍,金丝c银线绣带描襟c十分不俗,身后背着一柄长长的宝剑,剑柄上也镶了金饰c宝石,流光溢彩。更为奇怪得是,他头上竟戴了一顶大大的斗笠,与他的衣饰显得格格不入!
店小二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客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做错了事,砸了生意。像这样尊贵的客人,在沃于镇是鲜少出现的,他们家还是头一回接待!
“两位客爷,欢迎光临小店,不知二位要点什么?”小二满脸堆笑的招呼着客人,他巴巴的看着坐在上首的那位大爷的脸——不过从他们进门那刻起,他就没看清过,因为那位爷的脸始终藏在那条大狐皮领子和银狐帽子后面,且一直低垂着眼帘看都不看他一眼。虽然穿着这样的衣物,可他浑身上下散发的却是无比的冷酷之气。让小二的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要——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声音轻柔c和悦!说话得是坐在下首的斗笠男。虽然他极力的想要把语言说得流畅,但是从他略显生硬的声音里,还是不难听出——他们跟本就是来自外域!
“另外,再挑一间最好的客房,要干净向阳!——没听明白吗?”见小二用惊异的眼神看着他们,斗笠男从怀里摸出一锭白花花的银子放在桌角!
“明白!明白!”看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小二子才从惊异中醒过神来!管他们是来自何方?只要肯到他们店里花钱就都是财神爷!他摸起银子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房间:冲着柜上响亮的喊了一嗓子——“天字甲号客,一等酒席一桌——”
乖乖——起码得二十两,够他们一家子几年的开销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出手真阔绰!小二掂掂手中的大银锭,心中暗羡!
看着小二关好房门出去,屋内的两人才用他们奇怪的语言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