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公司去停车场取车返回武馆。
门卫室内,两名负责值班的安保学员在监控中看到在铁闸门前停下的车。一学员一边按下开门的绿色按钮一边说:“想打人吗?等这人开车进来,你去把车拦住给他一棍,我晚上请你喝酒。”
另一学员盯着监控透过车前玻璃拍摄到的张慕天脸孔的屏幕,心中有些发冷:“靠!欺负我是新来的,这人是不是你们天天说的那个‘杀手’,真是名不虚传,看他的眼神都能杀人。”
待张慕天开车进入作训场,开门的学员又按下黄色按钮,将铁闸门关上,转过身笑嘻嘻的看着那名新学员,“行啊!这你也知道。”
新学员有些疑惑的问:“他真有那么厉害吗?听说偷袭他的人即使不被打断胳膊和腿也得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
“哎”那名老学员叹了口气。“妈的,一年多前和我一起来的二十多人被老学员怂恿去偷袭他,结果我两条腿都被打断了。要不是这里医疗条件好,这两条腿就算好了也得留下后遗症。”
“你可以用第三条腿走路。”
“你爹才用第三条腿走路。”老学员也不过二十一二岁,却像回首沧桑的往事。“在我腿被打断一个月后,是一年一次的大比武。那时他站在擂台上没人敢上去挑战,后来馆主的四个徒弟,一起上台。”
听老学员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新学员有些心急“一起上台怎么样了?”
“哎!”老学员叹了口气,“能怎么样,两败俱伤呗,那四人两个被打得吐血,另外两个一个被打断胳膊,一个手腕被折断了。杀手胳膊也被打断了,不过他还能站在擂台上,那四人都趴在那动也不动。当时我们都以为他们被打死了。你要知道,咱们的副校长是他们四人的大师兄,还有校长钟成,这六个人都是半斤八两。”
张慕天将车停好走进武馆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淡黄色墨玉盘龙服。这已成为他的习惯,他所有的衣服只有这件没有监控装置,他不想在这片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中,还被别人看得纤毫毕现。
“铛,铛”两声敲门声响。
打开门。门前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岁男孩,男孩看了一眼张慕天似乎有些害怕,低下头,“师爷爷,师爷爷,他”
“进来说。”张慕天拉着男孩进屋,然后将门关上,脸上露出笑容,“小猴子,师爷爷怎么了,他是不是死了。”这句话在整个武馆和基地也只有张慕天一个人敢这么说。
小猴子带着天真的笑容,一双灵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慕天:“没有,他活得好那。师兄,到你房间我就不怕你了,在外面你要也这么笑就好了。”
“看到他们我生气,”张慕天说着从桌子上拿过包装精美的芝士蛋糕,放在小猴子手上,“快些吃吧!”
“嗯!”小猴子揭开蛋糕盒的盖子,咬了口蛋糕,“真好吃,师兄,我打不过胖二,夜里我拿刀子戳了他屁股,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说你天天吊着一张死人脸。嘻嘻,皮球要拿棍子打我,我说你要是敢打我我就让师兄教训你,结果我就没挨罚。”
在武馆所有正式弟子中,小猴子只叫张慕天一人师兄,张慕天也特别喜欢小猴子,因为小猴子刚来武馆时和他一样天天闯祸。皮球是柳仁的徒弟,是和张慕天同一批被武馆收养的孤儿,现在管理未满十四岁的孤儿们日常起居。有一次小猴子闯祸,被皮球按在木凳上执行门规时让回来的张慕天看见,张慕天直接让他躺了三天没能下床,也就是那时起小猴子才叫张慕天‘师兄’,张慕天也会经常带一些零食和玩具给小猴子。
小猴子吃完蛋糕一抹嘴,拍拍脑袋,“哎呀,哎呀,师爷爷他让我叫你去书房,我给忘了。”
“嗯!你出去玩吧。”张慕天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柳山没有什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