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偷懒
犹惊梦也不知道临走前跟楼书珩耳语了一句什么话,反正那之后楼书珩见到我就笑,根本停不下来,整整笑了三天,皱纹都快笑出了。
但是他死都不告诉我犹惊梦究竟说了什么。
好吧,老子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主动请人伤自尊什么的,何弃疗。
一下船就见到岸边站了一群人,都是绿林中人的打扮,但是排列整齐,训练有素,气场与造型略违和。为首的一人一身绛紫锦袍,一把山羊胡,和和气气的凑过来,“七公子,八公子,小人奉盟主命令,在此恭候多时了。”
我认得他,这人叫宋万年,去年我们来扬州看那场惊世骇俗的比武的时候,他还十分得瑟嚣张的要砸场子,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治的服服帖帖的了。不得不感慨一句,我那大师兄夕玦,真是酷帅狂霸叼炸天。明明那么一个咳咳意料之外的人。
楼书珩笑笑,“宋先生客气,我等只是路过,来歇个脚串个门而已,倒是让诸位费心了。”
宋万年急忙摆手,“不费心不费心,二位是盟主的师弟,理应如此。”
楼书珩又跟宋万年客套了两句,我们才坐上了马车去了碧华园里落脚。翠微一到了扬州就兴奋的不行,才进了园子,小包袱一放就跟我请假要去找她的小伙伴,我无奈只好放她去了。裴福站在门边,看着翠微蹦跶蹦跶的走了,撇撇嘴,“切,有什么稀罕。”
我看了一眼楼书珩,楼书珩笑而不语。
“你要不要去顺道瞧一眼你的堂弟啊?”我问。
楼书珩喝了口茶,气定神闲的道:“既然是堂弟,就该来拜见我,又哪有我主动去见他的道理。”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可是再想想又觉得不对。
“虽然他是你堂弟,辈分比你低,可是,他又是你师兄的人,这么说来不是辈分又比你高了?”
没错,我就是想看楼书珩吃瘪。
楼书珩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把将我搂住,咬了一口,“楼世倾还算不得是夕玦的人吧,现在这样讲还早了些。”
我撇撇嘴,“他都那样表衷肠了还不算啊?到底要怎样才算啊?”
楼书珩笑笑,澄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猾,“至少也得像你一样,有我心甘情愿的要你,你才算的是我的人啊。”
我哼了一声,“算了吧,现在老子是七公子,你是小八!明明就你是我的人!”
刚说完这句,我就一声惨叫“啊——楼书珩你丫绝对是属狗的!”
翠微的小伙伴叫碎月,是个和翠微年纪相仿,但是比翠微激灵许多的小丫头,长得也挺好看的,瓜子脸,不像翠微的那张越来越圆的鹅蛋脸。碎月和另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厮叫残舟的一起是楼书珩堂弟的贴身奴才。这个堂弟就是淮王楼爵微的儿子楼世倾,也就是去年跟我大师兄夕玦进行了那场惊世骇俗的比武的人。
楼世倾比楼书珩年纪小六岁,今年刚满十八,长相继承了楼氏皇族的优良基因,十分美貌而且聪明,更重要的一点是,傲娇。比楼书珩还傲娇,比犹惊梦还傲娇,基本上就是个神傲娇。
可偏偏这样一个傲娇的小世子,和夕玦明明是命定的对手,却在比武之后深陷对夕玦的痴恋之中不能自拔,情深的简直堪比林黛玉。
可偏偏,我这位大师兄夕玦,扬州七鬼花了十几年心思教养出来的蠢徒弟,是个怪人。
非常怪的人。
我严重觉得这人如果在现代,应该是去看心理医生的吧。
具体那场震撼武林的比武究竟怎么回事,夕玦究竟怎么怪,我还是不要剧透了(老夏你看我多给你面子,下本书江湖七轻八起里面一定要多给我几场戏打打酱油啊!)
嗯,反正现在就是我和楼书珩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