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东西之后,卿盏几个人就地瓜分了几个房间。
因为尊重主人的要求,几个人都沒有去打临湖小筑的主意,只是分了分相距比较近的几间。汤宋罗和汤穹一间,伊麟一间,卿盏和燕茹一间。
燕茹因为无聊,便早早的去找伊麟了。她虽然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过往,却仍旧对伊麟紧抓不放。她或许自己不懂的这份感情的由來,可是卿盏看在眼里,却不能不动容。
或许这才是爱情吧。
燕茹走了之后,卿盏一个人更是无所事事起來,那么占星就成了她的首要吐槽对象。
“阿盏,你见到唐嘉了么?”水镜一开,这次竟然不是话痨卿盏开口,反而是占星如此着急的问道。
卿盏觉得有些好笑,便故意卖关子笑着说:“你这么着急知道,怎么不主动找我说说话?”
谁料占星却皱了皱眉道:“你只为我不想么?你这几天去哪了我怎么也联系不上你。”
“联系不上?怎么可能啊,我一直在十三乐坊,今天才让人扫地出门。占星我现在无家可归,你得负责啊!”卿盏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梢。
“十三乐坊十三乐坊”占星微微皱了皱眉,过了会儿他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卿盏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玩,几天不见,原本一尘不染的占星竟然也憔悴了许多,他发红的眼睛和凌乱的头发表示他已经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如此不可开交。
“沒什么。不过你到底见沒见到唐嘉?”占星又这样问起來。
卿盏摇了摇头,眼中也多出一份担忧來。
“你说我们会在十三乐坊相见,可是我到头來沒碰见他,还差点让人杀掉了。你说,这次他是不是又用了什么手段,才夺过了与我相见?”卿盏微蓝的眼睛中闪烁出光泽。
这种光泽却并非懊恼,而是担忧,纯粹的担忧。
卿盏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担忧,唐嘉是否会因为避免与自己相见,而再次经受天谴。
占星听卿盏如此回答,表情微微愣了一秒钟,这转瞬即逝的错愕很快被苦笑所代替,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此时竟然笑得狼狈。
“看來,是我低估这个男人了。他到底想要什么,我竟然一点也看不清楚。”占星如此狼狈道。
随后,他又补充上:“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竟然用这种方式來逃避天谴,看來,他知道的远比我以为的多得多。”
卿盏见占星面色不善,脸上也不由得正经了几分。她问道:“这世界上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要知道占卜之术,完全就是逆天的存在,可以知道经过,知道结果,知道想知道的一切。
而占星却摇了摇头,他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们都以为我无所不知,其实,阿盏,你觉得自己可以无所不知么?”
占星的眼睛微微发亮,他摇了摇头道:“你在鸣音城的故事还沒有结束,到时候我会再找你的。只是希望,我不会再找不到你了。”
占星说罢,竟然匆匆的关闭了水镜。
卿盏坐在桌子前,她的面前早就是一盘安静的水,早就沒了占星的影子。她能够感觉到,占星一定是面临了什么巨大的难題,而她此时远在天边,却无能为力。
在这些事件中,卿盏早就把占星当作了朋友。或许是从她发现他拼命守护的人的时候,就发觉这个男人,与她竟然有一点点的相似。
亲切感拉近人们之间的距离。
人们通常把这种亲切感,称为缘分。
既然不知道占星到底发生了什么,卿盏便决定要把自己手中的事情先做好。她已经在长途跋涉中学会